“就是你們兩個殺了器宗九個弟子?”
李源轉過身,看著眼前兩個悠哉悠哉的一大一小。
“錯,這事兒可不是我乾的,我只不過在旁邊打個秋風而已。”
雁南飛急忙撇脫關係。
“哦?那就是說是這小子一個人乾的?”
“怎麼?不像嗎?”
蕭劍咧嘴一笑,直接走到了堂前,扶起了哭的梨花帶雨又破涕為笑的少女。
“以後還要不要對這種人心慈手軟?”
“不,不了,我再也不了。”
“這就對了,好了,你們爺女兒兩到後面看著去吧,今天我要來個斬草除根。”
“你這小子倒是好大的口氣,莫非你以為我李家無人了不成?本來你們走就走了,偏偏還要自己回來送死,正好,就讓你們兩跟著洪家一起陪葬吧,上仙,接下來就麻煩你出手了。”
李源話說完,身後的七八個打手中走出了一個身著青衫的中年男人。
“無妨,既是李固師弟的家事,那也就是我的事情。”
青衫男人揮揮手。
“你是劍宗弟子吧?我看過我那幾個不成器師弟的傷口,在雲州地界,除了劍宗,沒人能培育出這樣年輕又能將劍使的這麼好的弟子。”
“你那幾個不成器的師弟實力不怎麼樣,倒是學人出來做些下三濫的勾當,死了也是活該,再說了,難道非要劍宗才能出來執行正義?換做是任何一個有道義的人都不會坐視不管的吧。”
蕭劍可不會傻到承認自己是劍宗弟子,那樣只會讓器劍兩家心生間隙。
“好膽,你承不承認都沒關係了,因為你馬上就會下去陪我這幾個師弟。”
“哦?是嗎?我看器宗的人本事不見得怎麼樣,大話倒是說的賊溜。”
蕭劍揶揄。
“老弟,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個傢伙不簡單,你可不要陰溝裡翻了船才是?”
雁南飛連忙出聲提醒。
“放心吧大哥,我看這器宗也並不見得怎麼樣。”
“那就讓你來試試。”
青衫男人低喝一聲,其上方就出現了一個八角鈴鐺,但那卻不是真正的鈴鐺,而是虛影。
以身為器,這傢伙,赫然已經到了開元境,倒還真的有幾分本事,難怪敢單槍匹馬出來。
蕭劍也不敢大意,劍出。
“叮鈴鈴……”
八角鈴鐺突然運轉,發出悅耳般的銅鈴聲,這聲音落到別人耳朵裡與樂器並無兩樣,落到蕭劍耳朵裡卻成了一道一道的音波,直入心底,好是詭異,猝不及防之下,蕭劍竟然被震的止住了劍勢,頭腦發暈。
就趁著這個空檔,青衫男人迅速突進到蕭劍跟前,拳腳並出,重重的轟在蕭劍身上。
“噗。”
蕭劍吐出一口血,倒飛而出,好半天才掙扎著爬起來。
“恩公,怎麼樣?你沒事吧。”
洪豔見狀連忙跑過去。
“無妨。”
蕭劍攤攤手。
“只不過一些小傷而已,我倒是小看這傢伙了。”
“老弟,器道高深者,以自身為器,天地為爐,可祭練出不同屬性的器,這傢伙這鈴鐺,最為擾人心智,只怕是在器宗,這傢伙也不會是普通弟子,你可要小心了。”
雁南飛雖未出手,卻在旁提醒。
到底是江湖老手,對每個道統門派都有一定的瞭解。
“也就是說這傢伙如果沒有了那個鈴鐺,就是個待宰羔羊對不對?”
“也不能那麼說,總之,與器道高深弟子交戰,若想殺其人,必先毀其器。”
“哦,謝謝大哥提醒,那我就先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