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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無聊,楚河便湊了上去,還未開口,便聽那蛤蟆精迅速說道:“蛇妖腰細腿長姿勢多,小人魚嬌小玲瓏口活好,龍蝦螃蟹會疼人,還有鱔魚泥鰍會鑽洞,兄弟!要不要見識見識?”
楚河聞言急忙搖頭,這都什麼鬼?
“我堂堂張家臺小鮮肉,招招手就大把妹子,是那種去找大寶劍的人麼?”
看著楚河扭頭便要走,蛤蟆精一把拉住楚河的袖子道:“兄弟!兄弟別走!你若不好這一口,我們還有賭博業務,骰子、樗蒲、牌九、葉子牌,轉輪,應有盡有。”
楚河正人君子‘不好色’,對賭博更是沒興趣。
不過轉念一想,大手一揮,卻又對蛤蟆精道:“既然如此,還不快快帶路?”
雖然囊中羞澀,已然沒有多少銀兩,但是土豪的闊氣還是要擺出來。
蛤蟆精搓了搓手掌,見楚河一點表示都沒有,喪氣的嘆了口氣,扭頭帶著楚河往前走。
穿過幾個小巷,扒開一個大田螺似的建築門戶,順著樓梯往下走,果然是另有乾坤。
吐著芯子的蛇妖美女在舞臺上穿著薄紗扭動腰肢,小人魚們端著大酒壺,來回的遊走,鬼知道怎麼從海里跑到淡水區域來的章魚妖,正用眾多觸手勾著各種樂器,吹拉彈唱那是樣樣俱全。
穿過一片‘風情’表演區域,後面就是賭攤。
一路走過去,便看見一隻蝸牛妖正巧壓上了自己的全部家當,那散發著寶光的蝸牛殼可是好東西,既可以算是空間裝備,也可以當作移動住宅。
源於此,有一段時間,蝸牛妖曾經遭到過大肆捕殺。到了末法的現代,更是連蝸牛妖的影子都見不著了。
而原本應該是性命受到威脅,都不肯交出來的‘房子’,在賭桌之上,卻毫不猶豫的舍了出去。可見此物當真是遮蔽心智,無論是人是妖,都逃不掉。
“俺還有錢!俺還要賭!俺會翻盤的!”一頭已經被斷了牛角的水牛妖,被兩隻大螃蟹個叉出了賭場,丟了出去。
賭場依舊熱鬧,氛圍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楚河拒絕了蛤蟆妖的引導介紹,視線直接投向了賭場正中央,正甩開膀子,大殺四方,身穿緋紅官服的身影。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李城隍!您這把是壓大還是壓小?”作為莊家的水蜘蛛精‘恐怖’的笑道。
李城隍手邊的各種金銀珠寶玉石,都已經堆的老高,顯然手氣正旺,聞言一把全都推到大上:“我還是壓大!今天我連開十九把大!既然如此,那就開到第二十把。”
水蜘蛛微微一笑,直接揭開手裡的色鍾。
“一二三點小!”
嘩啦啦!
李城隍手裡的賭注便全都被收走,連一個子都沒留下。
李城隍整個都虛脫下來,猛然一咬牙,卻掏出一把金色如沙如煙般的東西,擺在賭桌上。
那東西就漂浮在賭桌之上,卻不與任何物質相容,散發著一種誘惑眾生的馨香。
“這是···功德!”四周一片吸涼氣、流口水的聲音,不少精怪妖魔眼冒綠光,卻只能想想鬼祟勾當,不敢真的行動。
李城隍大聲道:“怎麼樣!這賭注,你們可敢接?此乃本官十年的俸祿,你們整個賭場傾家蕩產,只怕也拿不出對賭之物吧!”
周圍一片竊竊私語的聲音。
無論賭博內裡多少門道,但是明面上,擺在賭桌上,就還是要講究‘公平’二字。
如果李城隍贏了,賭場卻拿不出應有的賠付來,那這玩笑便開大了。
但是李城隍十年的俸祿啊!那可是維護一方水土,由天庭所賜下的功德,此物就相當於萬用外掛,無論以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