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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這麼逃婚的話,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楚河稍稍想了一想。
不過很快就又拋開了。
“嗯!反正逃婚的也不是我,是窮蟬才對。大不了留書一封,表示最近身體不適,感覺腎虧腿軟,需要回老家補一補腰子,等什麼時候能早上起來一柱擎天了,再娶驪羌仙子。想來三苗部落的人看我說的這麼有誠意,就不會再怪窮蟬了吧!”楚河很機智的想到。
想做便做,直接取出一塊獸皮,然後用獸血在上面留書。
雖然委婉了許多,但是大抵便是差不多的意思。
等留好了書信,楚河將要離開。
一直跟在楚河身邊,隱藏起自身氣息的兵主,卻突然與楚河意識交流起來。
“你就這麼走了?以你們人族的眼光,那個小丫頭可應該生的挺俊的,你怎麼就不先睡了她?”
“難道你是因為,她心裡還有別人,所以彆扭?”兵主的聲音裡帶著嘲笑的味道。
楚河無言以對,難道還將之前的解釋再給兵主說一遍?
要真是那樣做了,只怕會連累某張廢紙,被憤怒的人撕碎吧!
“你就當是這樣吧!”楚河只能無奈說道。
兵主鄙夷道:“嘁!雖然我也不喜歡蚩尤,不過他辦事可比你利索多了,瞧上哪個姑娘了,就睡了她,管她願不願意,心裡想著的又是誰?只要你的嗶嗶嗶,放入對方的嗶嗶嗶裡,日久生情,要不了多久,對方心裡就只有你了。”
兵主開車,車技不凡,楚河聽的也是微微發愣。
“這是我做人的原則,你不懂,別瞎說。”楚河用元神感應到句芒和魍魎,都因為昨夜的消耗,在床上還睡的和死狗似的,微微一笑。
然後將機器人們都收起來,只留下一艘空蕩蕩的畫船,和兩個飛機···杯,放在魍魎和句芒的枕頭邊。
其實都是一種性質的產物,想來句芒和魍魎,應該不會介意換換口味的吧!
化作一隻雄鷹,楚河展翅高飛,沿著浩蕩的丹水水路,朝著空桑方向飛馳。
就在此時,突然聽到岸邊有人呼叫。
“你往哪裡跑?”
“你要去哪?”
“你竟然想逃婚?”
聽聲音,卻是驪羌。
楚河一扭頭,看到岸邊一匹白色的鉅鹿背上,騎跨著的卻是驪羌無疑。
她一身黑紅色的皮甲裝束,看起來也是要潛伏遠行。
楚河多聰明的人,一眼便也看穿了對方的意圖。
收了神通,落到岸邊,冷笑質問:“你不也是一樣?怎麼!突然又不甘心了?或者說···後悔了?”
驪羌的心思不難猜。
原本她願意搞選婚,就是為了找到一個有實力有勢力,並且好操控的老實人,然後利用他給自己心中的那個人報仇。
但是世事總是不如人意。
楚河的出現,打破了她的如意算盤。
等幫楚河得到兵主之後,驪羌越想越不對。
像楚河這樣的傢伙,她自認為是掌控不住的。
所謂的復仇計劃,自然也就難以有所保障。
所以,想過之後,驪羌決定在婚前逃婚。
如此一來,顓頊部和三苗部一定會生出間隙,若是顓頊得了天下,想起此次之事來,定會以之為藉口,征伐三苗。
到那時,她同樣也達到了復仇的目的。
只是驪羌沒有想到,逃婚的過程中,看到了一隻頭戴髮簪的鷹,而那髮簪···她可眼熟的很,不正是兵主的偽裝麼?
所以說,楚河是沒有料到自己被兵主給坑了。
他雖然可以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