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子孫,和是黎之子孫,能不忘祖之舊業,故以重黎言之。”
《史記·楚世家》上又說:“高陽生稱,稱生卷章,卷章生重黎。重黎為帝嚳高辛居火正,甚有功,能光融天下,帝嚳命曰祝融。”
也就是說,此處又認為重黎是顓頊的孫子,被帝嚳敕封為了祝融。
這種矛盾很正常。
上古之事,隱晦而不可考。
後人只能透過一些流傳的隻言片語進行推斷。
各人有各人的看法,皆有不同。
而楚河執掌了整個青鳥氏族之後,透過那老巫贏骸之口,卻得知了一些與重黎相關的訊息。
少昊有幼子,重祿。
天生有異火相伴,生而不凡。
如今掌管著一部分的少昊國殘部。
所以楚河大膽假設,重祿就是後來顓頊所封的那位火正重黎。
楚河現在掌管青鳥氏族,直接去投靠顓頊必定不妥。
但是投靠重祿,藉以和顓頊靠上關係,卻不無不可。
至於為何,重祿會投靠了顓頊這個令少昊國覆滅的罪魁禍首,楚河不得而知。
當然,也有可能楚河的推斷是錯誤的。
那也無妨,楚河只需獲得重祿的信任後,摘了他的頭顱送給顓頊帝作禮物,想來應該也是極好的投名狀,怎麼想都不虧本。
時間流淌,飛快難計。
隨著楚河帶人種下的糧食豐收。
青鳥氏族即便是上交了一半給瓤,也依舊過得豐足。
再加上,楚河推廣了許多儲存糧食的方法,又教會了族人們製造精美的陶器,以及冶煉簡單粗糙的銅器。
整個青鳥部落雖然還沒有恢復往昔的強盛,卻也有了幾分欣欣向榮的面貌。
當然,為了避免舊勢力的反撲和鬧事,楚河也提拔了一些青壯掌權,在部落內明目張膽的搞特權階級,破壞原本的生態結構。
這也是一種矛盾的解決方法。
將所謂的表面權利分派出去,拉扯一個與自己利益一致的新階層,遠比自己獨自面對來自陰暗處的暗算要好的多。
即使楚河並不擔心或者害怕所謂的‘暗算’。
但是做大事之餘,還要不斷的考慮,怎麼維持部落內部的穩定,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河!又有一批陶器被製造出來了,土窟已經快要裝不下了。我聽老巫說,再過十幾天,就是雙日之時,到時候我能同你一起去帝墟嗎?”阿石興沖沖推開楚河的屋門,然後大聲說道。
楚河眉頭一挑,冷喝一聲:“滾出去!”
或許是楚河的表現,有時候太親民了,這讓有些傢伙對他缺乏敬畏。
就像這個阿石。
所謂的領導親民的基礎,在於雙方本質上已經拉開了距離,建立了階級。
如果階級界限十分模糊的話,總會有些傻瓜,感覺不到任何的權利變化。
在楚河的呵斥下,阿石滿臉不以為然的退了出去。
楚河卻已經想到了雙日之事,心中頗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