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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沒有辦法嗎?還要來問我?”熊璽反問,只是那臉上的表情,分明不是詢問,而是帶著一種十分古怪,像是敬佩又像是鄙夷的態度。
楚河摸著自己的眉毛笑道:“果然不愧是我啊!就是聰明。”
接著走上前去,拍了拍熊璽的肩膀道:“準備做皇帝吧!我的···分身!”
熊璽一巴掌拍開楚河的手,冷笑道:“太拙劣了吧!那麼輕易的洩露口風給那個女人知道,彷彿兒戲。你當誰是傻子?項羽?范增?還是···天帝?”
“你確定事情真的可以如你想象中的發展?”
楚河拉開帳篷,看著曙光下,好不容易終於從一夜的混亂中,恢復幾絲安穩的楚軍大營,伸出手指彷彿觸控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任由光暈從指間散落,然後碎落在草地上。
“當然會!在我眼裡,誰都不是傻子,但是我和天帝的這盤棋,已經下完了,結果是···我贏了!雖然有點湊巧,雖然有些運氣···或許還有某些存在的幫助。但是我贏了!”
“我贏他,不是幫助項羽贏的了這場爭雄。而是讓他失去了別的選擇。現在···他只能選擇我!”
“只有跟我合作,秦始皇的計劃才不會成功,只有跟我合作,他才能在這方世界,繼續安穩的做他的三界主宰。人間···可是一塊大蛋糕啊!”
楚河的表情整個的舒展開來,全然沒有了往日表現出來的那副虛浮,無底氣,一切隨緣,以及陰鬱。
熊璽聞言渾身一陣,腦子裡許許多多由楚河灌輸給他的念頭,全都猛然翻轉過來。
“原來···是這樣啊!你連我也騙了,難怪···可以騙過天帝!”熊璽臉上只剩下敬佩。
如果他是楚河的朋友,一定會為這樣的欺騙感到生氣。
即使是為了勝利。
但是他就是楚河,所以他能夠充分的理解楚河的良苦用心。
也唯有利用身邊可以利用的一切,將最真實的目的,隱藏在最深刻的心底,才能瞞天過海,才能在天帝任意操控的棋盤上,勝出一子。
從現在開始,天帝不再是楚河的敵人,而是楚河的助力。
因為在楚河的算計下,在楚河的干預下,天帝所有的觸角都被斬斷了。
十月,楚軍攻入咸陽。
嬴子嬰率領秦庭群臣跪迎楚軍入咸陽城。
十一月,昭告天下,楚王熊璽將登臨天下帝王的寶座。
秦朝徹底成為過去時,改朝換代···更替為楚!
以‘楚’為名而立國,勢必不能長久。
因為它還是有著很深的地域性,沒有將天下七國,全部囊括,消除隔閡。
但是楚河根本不需要長久。
那一天,在楚河的帳篷外,偷聽他和熊璽談話的,正是虞姬。
透過虞姬的口,楚河將要傳遞的訊息,清晰的送到了項羽還有范增他們那裡。
所以為了對付秦始皇,為了擺脫秦始皇的限制。
項羽不能登基為帝。
熊璽依舊是個傀儡。
但是他確實、是新朝開國的皇帝。
或許他算是最特別的一個開國皇帝了。
歷來的開國皇帝,都是功勳卓絕,本身皆有獨佔乾坤之能。
反而只有到了末代皇帝,才會被權臣、宦官、外戚等綁架,成為傀儡。
如此特殊的結構,自然讓新生的大楚一朝矛盾重重,簡直千瘡百孔。
更何況,還有聲勢消減,並且名聲臭爛的劉邦在民間流竄,時刻不甘心就這麼慘敗,或許還會出來搞風搞雨。
拋開各種各樣的問題。
在楚河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