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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陽光下,楚河一把握住了銅幣。
“算了,萬一掉在地上,滾落出去可就不妙了。一個銅幣···也是錢啊!”說罷楚河又瞥了希波一眼。
“算你好運!”
如果楚河是一個極為叛逆的人,那麼在希波準確的判斷出,叫穿他的來歷,並且製造讓他放肆施展手段的空間後。那麼按照道理楚河第一個要殺的,就是希波。
畢竟,誰都討厭被算計啊!更討厭自己的命運,似乎被別人瞧見,且瞧的死死的。
又或者,別的什麼莫名情緒作祟,總會是有些彆扭。
但是楚河大多數時候,是一個很理智的人。
他很少感情用事。
當銅幣飛起來的那一剎那,楚河突然覺得,希波留著還有些額外的用處。
出於這些用處,楚河需要讓希波活著。
一個瘋了的伯爵,是個不錯的傀儡。
不是嗎?至於希波的威脅?呵!楚河怕嗎?
清晨的安靜,不過是一瞬間的錯覺。
很快,喧囂便打破了寧靜。
失去了黑夜騎士們守護的傑夫,正在故作囂張的煊赫著自己的存在感,他那肆無忌憚的咆哮,隔著半個城堡也能聽見。他在隱藏自己內心的慌張,通常而言,將聲調和嗓門拉的越高的人,越證明他內心不自信。因為他們往往覺得只有用更大的聲音去說話,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力,獲得關注。
倘若是在這種大嗓門裡,還夾雜著一些帶著威脅、恐嚇甚至是示威性質的言語,就更能證明這個人害怕、恐慌到了極點。
這是人本能之下,採取的一種自我保護措施。
失去未婚妻的公爵幼子,正在四處打聽未婚妻的下落。
他昨夜似乎有一場好夢,夢醒了,卻發現夢中人不見了。那種急迫的失落感,令他難以再保持之前的自信與風度。
沒有陰影教團保護的老五,還算聰明。
他似乎乘著夜色未曾徹底散去的時候,就離開了城堡。
就在昨天,他曾經仗著陰影教團的聲勢,威脅要將所有的兄弟姐妹殺死。而現在···他自己害怕被這樣對待,所以逃的最快。
這個時候,本錢最雄厚的,唯有萊亞女士了。
她和他的丈夫,還擁有著許多僱傭兵,雖然那些僱傭兵都是些普通人,但是也曾刀口舔血,顧及比城堡裡的侍衛,還要都強出一些。
即便如此,也沒有任何作用。
楚河只用了‘三言兩語’便說服了萊亞女士,她和他的丈夫決定支援希波成為新的伯爵,並且帶著整個商會前來投靠。
而傑夫則是被直接軟禁在了城堡的一個角落裡。
這場關於伯爵之位的爭鬥,在楚河的強勢插手下,迅速的結束,有了一個結果。
當然,事情不算完。
畢竟無論是十幾個黑夜騎士的消失,還是陰影教團一眾,特別是一個主教的失蹤,都會引發一系列的後果。
不過,楚河並不害怕,也不擔心。
衝突、矛盾,本身也是獲取訊息和融入這個世界的一種方式。
他現在,已經褪去了手銬和腳鐐,獲得了一定程度上的自由。
沒錯!
楚河的自由,就在那片紫水晶碎片上。
作為時空真理的神器碎片,除了最核心的時空力量之外,它本身還擁有許多其它的特性。
其中強大的自我隱匿效果,就是其中一種。
否則的話,在它破碎的那一剎那,所有的碎片,就都被神祇們收走了,又哪裡還會有碎片,流落到人間?
而楚河用了些許手段,調動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