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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有熟悉的天花板,還有白色的牆壁和護士小姐姐···。”當楚河真開眼的第一瞬間,腦海中閃過的竟然是這樣的念頭。
他似乎正躺在一張石床上,下身感覺略有些涼颼颼的。
從窗戶吹進了的風,拂過黝黑茂密的森林,喚醒了沉睡的老鷹。
“嗯?倒是有幾分解放自我,感受大自然的感覺!”楚河心想。
“等等!不對!我怎麼被脫了褲子?”楚河一驚。
猛然一扭頭,才發現,一個鬍子花白,滿臉皺紋,身穿道袍的老道士,正在用刷子往他身上刷藥汁。
他的力道無比輕柔,整個人也與四周完美的融洽在一起,以至於楚河第一時間,竟然完全沒有發現他。
再見著老道士左手中,正攥著一粒拳頭大的一顆黑色丹藥,一伸手便要去翻動楚河的腰身。
“道長!你做什麼?”楚河急忙起身,頓時又覺得渾身上下一陣撕裂的疼痛。卻又有一股柔和的藥力,不斷的滲透入他的身體中,緩慢的修復著他那早已千瘡百孔的身軀。
老道士抬起頭來,笑眯眯的對楚河說道:“道友醒了?且再忍忍,待貧道將這六全丹塞進你的五穀輪迴之所,你身上的傷便會好的更快一些。”
“道友也真是的,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怎麼搞成這幅摸樣。若非來我老君廟,這世上只怕在沒有別的地方,能幫道友了。”
“塞進五穀輪迴之所?也就是說···要把這麼大一顆,放進去?”楚河看著老道士手裡那拳頭大的丹藥。
頓時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這是什麼鬼丹藥?還有這麼奇葩的用法?
不是口服,也不是以真元煉化,而是塞進糞門?
老道士卻似乎瞧出了楚河臉上的驚異,十分專業的解釋道:“五穀輪迴之所,是人體最汙穢之處。但是同樣也堆積著許多精華和先天之氣,我老君觀的六全丹,便是提煉和激發這些隱藏在最汙穢之處的精華,用以修復身體的虧空。雖然過程稍微有些離經叛道,但是目的是好的,結果也是喜人的。”
“來!道友!不必害臊,開啟雙腿,將臀部翹起來。”
楚河飛快起身,將褲子提起來,擺手道:“多謝道長!不必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況很好,就用不著再浪費道長珍貴的丹藥了。”
老道士臉上原本殷切、關懷的表情全都淡化了下去,顯得有些陰沉。
“既然如此,那老道打擾了。道友多休息吧!”說罷老道士提著一袋子瓶瓶罐罐,轉身離去。
未過多久,有小道士端著湯藥進來,小聲對楚河說道:“這位先生!你要倒大黴了!方才那位給你療傷的,是我們老君廟的廟祝乘博道長。他這個人最小心眼了,你不讓他給你療傷,實驗他的新藥,他一定記恨你。你可要小心···。”
話還沒說完,這小道士忽然渾身抽搐起來,七竅齊齊噴射出血漿,然後倒地不起。
楚河一看便知道,這小道士被人下了咒,雖然不至於死。
但是這一咒下去,七竅噴血,失血過多,只怕也要虛弱個好幾天了。
“這是老君廟?確定不是整人廟?”
“雖然說深山野廟,多有奇人怪癖之士,但是這乘博道人也太古怪了吧!而且這道號取的···比戒魯都還不如。簡直可笑!”楚河推開房門。
或許是之前乘博道人給他敷藥了的緣故,他的身體雖然還十分難受,但是卻也並非沒有運用的空間。
只要楚河運用‘九息服氣’的神通,強行吊住胸中一口真元,便可催動身體,橫空挪移飛回長安。
想到這裡,楚河正要發動神通。
一頭玄龜虛影已經在楚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