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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白光從安培陽明的身上升起。
身穿白色狩衣,頭頂著黑色高帽,玉面如冠,狐眼奪魄的男子,如同虛影一般,漂浮在安培陽明的身上。
他看著楚河,臉上掛著自信,神秘的微笑。
無論誰看到他,都會有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
“先···先祖大人!”場外,土御門的老頭,直接跪倒在地,衝著虛浮在安培陽明身上的那個男子磕頭,態度謙卑至極,彷彿在叩見神祇。
男子耐人尋味的看著楚河,用摺扇抹了抹嘴唇,然後慢慢的開口說道:“在下安培晴明,給我一個面子,此番繞過他如何?”
按道理,像安培晴明這樣的人物開口討人情了,無論怎麼說,也都該給個面子才是。
即使是場外的不少華夏修士前輩也都是這麼想的,那個之前帶頭幫忙攔下土御門老頭的老道士,也在不斷的給楚河打著眼色,讓他答應下來。
楚河臉上的表情卻更加的冷冽。
咔嚓!
安培陽明的一條胳膊被踩斷了。
安培晴明的臉上卻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多謝了!不過閣下若是想要出氣,就再打斷他的一條腿便可,若是傷勢弄得太麻煩的話,我這裡可是很難辦的呢!”
咔嚓!
安培陽明的另一條胳膊也被楚河一腳踩斷,還用腳底板使勁的蹂躪了幾下,直接碎成一灘爛泥。
安培晴明臉上的笑容開始收斂,聰明如他,自然知道,事情並不如他想象的那般發展。
“給你面子?”楚河一刀砍掉安培陽明的一條腿。
鮮血流淌一地,一些沒見過血的年輕修士,看著這樣的場景,直接嚇的面色發白,甚至有些已經忍不住開始彎腰嘔吐。
“你特麼算什麼?讓我給你面子?”楚河一刀揮下,安培陽明的另一條腿也堅決的離開了他的軀體。
安培陽明的慘叫聲,已經開始變得有些有氣無力起來。
“想要搶佔我們的河山,入侵我們的土地,現在打輸了,卻要我們給你們一個面子?即便是我們願意給面子,你們特麼有臉麼?”楚河長刀一揚,終於不再折磨安培陽明,而是砍斷了他的頭顱。
任由他的頭顱在地上打轉。
一塊魂玉包裹著安培陽明的魂魄從他的身體裡飛出。
這魂玉就相當於正統修士的金丹。
天下的修行手段,都是在正統的基礎上發揚出去的。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文化的變遷,產生了許許多多的變化。
面對這枚魂玉,楚河直接以鳳凰火包裹著拳頭,一拳打出。鳳凰清鳴,那魂玉之中,安培陽明的魂魄,發出慘叫之聲。整個魂玉,被全部煉化。只剩下單純的玉液,被楚河用瓶子收集起來。
然而楚河的一席話,雖然算不上振聾發聵,卻讓在場的許多華夏青年渾身為之一振,就想一盆冷水從頭頂當頭籠罩了下來,整個人都變得清醒起來。
無論這些人,冠以多麼好聽的稱謂。
無論這些人,找了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這···就是入侵,就是赤果果的侵略。
許多年前,這樣的恥辱曾經有過一次。難不成時至今日,還要在修士界再重演一次?
那些負責守山的修士眼中都燃氣了一團火焰。
原本在他們心中,只能算是模糊的概念,簡單的責任感,如今都被凝固了起來,擰成了一股繩。
“這···不是玩笑,不是比鬥,不是大會···而是侵略啊!面對侵略者,怎麼能容情?怎麼能還顧及什麼面子?那當然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無論是誰敢伸嘴,都要打掉他們滿嘴的牙!”楚河舉起手中的刀,振臂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