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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爺!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別嚇我!”面對一本正經的秦大爺,楚河卻很不正經的回答道。
秦大爺神情更正:“家國之事,豈能兒戲。我秦狩一生放浪不羈,但唯有這‘家國’二字,不敢輕慢。你方才之言,甚有道理。確實是破局的不二法門。”
“您老就這麼認可我?要知道那可是成仙,不是別的。末法時代,連元神都沒出過。要成仙,談何容易。”楚河笑著搖搖頭說道。
“我當然不是認可你,只是如果有那麼一個人,可能在這末法的環境中,還逆勢而起,成就真仙的話。我便覺得,非你不可了。因為比你卑鄙的,一定沒有你狡猾。比你狡猾的,一定沒有你無恥。比你無恥的,一定還不如你放浪。比你更浪的,卻又一定打不過你。樣樣都比你強的,運氣卻鐵定沒你好。”
“你說我該不該認可你?”秦大爺斜眼看著楚河,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面對秦大爺的一連串排比,楚河突然覺得這樣的認可,讓他心好累。
難不成他楚河,頂天立地,堂堂男兒,留給別人的印象,就如此不堪?
“不對!一定是秦大爺太猥瑣了,他這是以己度人,才這樣看我。”楚河用小拇指勾了勾眉梢,點了點頭,找了一個令自己滿意的理由。
“那你準備怎麼輔佐我?”楚河覺得還是拋開秦大爺的一番評價,先撈點好處再說。能不能在末法環境成為真仙,楚河沒把握。不過這並不妨礙他佔便宜不是。
秦大爺愣了愣:“這個···我還沒想好。不過你需要什麼?”
兩人大眼瞪小眼,相互之間都忽然有點無語。
之前那因為嚴肅,而變得有些緊繃的氣氛,反而漸漸的瓦解。
“所以,你也就是放一放嘴炮吧!”楚河無力吐槽道。
兩人一路調侃,等返回烏市之後,便乘坐著最近的一班飛機,返回了江城。
楚河卻在江城修整了一下,找吳建偉接收了一些早就吩咐對方準備好的‘特殊武器’,然後又馬不停蹄的改道,轉向揚州。
“陵陽朱爾旦,字小明。性豪放,然素鈍,學雖篤,尚未知名。”這是聊齋志異中,陸判一篇的開篇·哀郢》中寫道:“當陵陽之焉至兮,淼南渡之焉如”。
《列仙傳·卷下·陵陽子明》記載:陵陽子明者,銍鄉人也,好釣魚。於旋溪釣得白龍。子訝懼,解鉤,拜而放之。後得白魚,腹中有書,教子明服食之法。子明遂上黃山,採五石脂,沸水而服之。三年,龍來迎去,止陵陽山上,百餘年……。後人有詩曰:陵陽垂釣,白龍銜鉤。終獲瑞魚,靈術是修。五石溉水,騰山乘虯。子安果沒,鳴鶴何求?
如此可見,陵陽古地,實乃是人傑地靈,自古便有仙緣瀰漫。
此時,就聽見距離城外十王殿不足一里地的一處小酒館中,有文客飲酒,高聲口誦著李太白的詩篇。
且聞:“風吹我時來,雲車爾當整。去去陵陽東,行行芳桂叢。回溪十六度,碧嶂盡睛空。他日還相訪,乘橋踱彩虹。”
詩畢,四周便是一片喝好之聲。
這群所謂文客,雖然各自本事都有限。
聚在一起名為交流學術,實則就是找個理由一起吃吃喝喝。不過怎麼說也是文化人,自己不會作詩,那背誦一兩篇古人的佳文佳作,倒也是附庸風雅,頗有幾分摸樣。
卻說這一群文客之中,便有一人。
叫做朱爾旦,字小明。
這個字叫的好啊!
千年不衰,經久不絕,可見這個名字之上也是匯聚了大氣運···。
這位朱小明,為人歷來豪爽,不過就是有點缺心眼,經常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