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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偽裝成為楊大年沒兩天,便遭到了一系列的考驗。
這些考驗專案,似乎很熟悉,就在不久前,他彷彿也針對真的楊大年做過一次。
等到楚河順利的透過考驗後,就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兩個黑衣人摸進了楊大年的家,然後用一口麻袋裝著楚河,丟上了一輛馬車,悄悄的朝著吳府駛去。
被捆在口袋裡的楚河也陷入了某些糾結。
很快就要去見那位吳小姐了。
這一覺,他是睡還是不睡?
如果睡了,那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吳小姐死,似乎也有點太不近人情。
如果不睡,不滿足一下吳小姐臨死前的最後的心願,那也有點冷酷無情。
還真是艱難的抉擇呢!
只是楚河的抉擇還沒出來,就已經有人替楚河做了決定。
他才被丟進吳小姐的閨房,便察覺到了一股死氣的蔓延。
拉開吳小姐床頭的紗簾一看,就見吳小姐已經斷氣死在了床榻上,死法頗為殘酷,被直接砍斷了脖子。
細看之下,卻發現傷口平滑,不像是刀斧之傷,倒像是某種詛咒類的法術效果所致。
“是陸判殺的嗎?不對!不是陸判,陸判為地府地祇,要想殺死一個人,根本用不著如此殘酷的手段,輕鬆便能勾走吳小姐的魂魄。雖然沒有證據,但是稍微進行合理的推斷,這應該是那位顧太師所為。”
“看來他也並不像吳侍郎說的那樣釋懷,儘管他兒子的死,與這位可憐的吳小姐,沒有半點關係。但是他顯然是依舊將賬算在了吳小姐的頭上。迫不及待的,便找人下咒,殺了吳小姐。”
“吳小姐本就是要嫁到他們家的,一定早已交換過了生辰八字。有了生辰八字,再有一些貼身的衣物毛髮之類的物品,施展這樣的詛咒法術,並非難事。”
一陣陰風吹來,窗簾飄飛,月光灑了進來。
楚河壓制住跳動的元嬰,收斂體內的真元,宛如一個凡人。
然後就這麼痴傻的看著吳小姐悽慘的死狀,露出痛惜、悔恨、憤怒、不解等等多重表情。
將一個幽會情人,然後卻不巧見到情人慘死的痴情男子形象,演繹到了極致。
當然楚河的演繹也不是沒有破綻,只要陸判多詢問那吳小姐幾句,就能得知真相。
不過楚河這時候,也是該賭一把了。
他在賭,陸判不會浪費那麼多的心思,在這些細節上,畢竟人頭是他隨機選擇的,並不存在固定性。只要日後沒有吳家的人找到朱爾旦的妻子,生出是非來,陸判應該不會想到去詢問吳小姐。
只要等到陸判確認過吳小姐的屍體,滿意的收下人頭。
楚河便會再找機會,施展招魂法術,將吳小姐的魂魄招上來,另做打算。
作為一個已經盜取了三途川的修士,貿然的以元嬰下地府或許有點冒險。但是以術法為憑,在吳小姐死後的頭七,召喚她的魂魄歸來,卻並非什麼難事。
像吳小姐這種橫死之人,變成孤魂野鬼,不去地府投胎,那也是常有的事,只要無人盯著不放,也不會查的太嚴。
等到陸判想要找的時候,楚河卻已經將吳小姐的魂魄藏了起來。
陰風在房間裡飛了一圈,也注意到了楚河,卻並不在意。
而楚河也似乎在陰風的吹拂下,猛然醒悟過來,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吳府。
順著花園的小路胡亂跑著,卻看到牆角不知是誰,早就搭好了梯子,好像就等著楚河從這裡撤離。
“抓了男人進來和自己的女兒睡覺,完了還幫忙跑路。吳侍郎這父親做的也是沒誰了···。”楚河撩起衣襬,驚慌失措的摸樣藉著梯子,翻過院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