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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小子,要是說真陽丹只能算是大補藥,他之前就是補過了頭。現在他吃的赤血丹可不是什麼好玩意,過分的激發氣血,燃燒潛力。每吃一粒就短命三年。吃不了幾粒,他就老的飛快。”秦大爺在神舟內,透過照虛陣鏡,看著苗興仁,假模假樣的說道。
“吃了折壽,不吃過不了多久,就會被凍死。我要是他,我也吃!”楚河慢吞吞的說道。
相比起秦大爺把注意力放在苗興仁身上,楚河感覺在意的是地穴底部的環境。
雖然遍佈血色紅光,光影搖曳。但是偏偏卻無法找到任何的光源,彷彿這光芒,就是天然出現在這地穴中一般。
地穴底部四通八達,似乎有一股力量,將這裡疏通,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地底迷宮。
苗興仁轉了許久,身上揹著的包袱裡的乾糧都吃完了一半,卻還在四處打轉,沒有找到南明離火劍的下落。
秦大爺第三十七次衝著楚河問道:“我們現在可以幹掉這個小子了嗎?”
楚河依舊搖頭:“不行!看來白儒在這小子身上下的標記很重。要是沒有更濃郁的氣息遮掩,我們一出手就會被白儒發現。”
“當然了,你難道不想看看,傳說中的血魔封印之地嗎?說不定運氣好,還能見著血魔本人,找他要張簽名什麼的。”
秦大爺冷笑道:“你就貧嘴吧!小心玩火自fen。”
嘴上雖然這般說著,但是心裡卻在猜測,楚河究竟打著什麼主意。
第一次進入春秋副本時,秦大爺自忖還能看清楚河的動向,楚河的手段,當時也還很稚嫩。
但是事到如今,秦大爺有時候都感覺,有些跟不上楚河的節奏了。楚河有很多念頭,都隱藏在了嬉笑怒罵之下,玩笑話和真話,也往往讓人分不清真假。
“只希望這小子別腦子抽筋,想要放出血魔。親自參與釋放血魔,參與度、挖掘度是爆表了,但是副本難度那也爆表了。整個天下都會陷入血色恐怖之中,我們這些小小的金丹、元嬰,說不定死起來都是成片、成片的。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啊!”秦大爺心尖兒直打顫的想著。
“對了!你能用南明離火劍,感應到另一柄劍的方位嗎?”秦大爺又問道。他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不能細想,細思極恐。索性轉移話題。
“能啊!”楚河回答的很乾脆。
“哦!那在什麼地方?”秦大爺心跳不知為何快了一個節拍。
“不用我說,這小子很快就找到了!”楚河如是回答道。
果然很快,也許是腳下一滑,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苗興仁一個跌倒卻不小心,一頭撞破了一堵薄牆,薄牆後面出現的,便是一個陰寒的大坑。
大坑裡滿是冒著寒氣的血紅色血水,而就在血池的正中央,起伏著一柄紅色的靈劍。
劍光雖然也是赤色,卻與周圍的血色決然不同,散發著一股令人覺得溫暖的正氣。
苗興仁看著這柄劍,眼中露出興奮之色,嘴裡自言自語道:“看來這就是伯伯說的寶劍了!只要我拿到它,就能成為伯伯的弟子,那太好了!”
說罷便要跳進血池,去取靈劍。
啪!
一聲聲響,從苗興仁的包袱裡,竟然掉出一本充滿了資本主義腐蝕氣息的雜誌。
這本來是鏡中分魂的收藏,被楚河繳了出來,尋機丟在了地上。
苗興仁回過頭來,正好看到封面上,那魅惑的眼和他從未見過的盛大風景。
咚咚咚···!
從未開蒙,從未如此跳動過的心臟,這一刻不爭氣的跳動起來。
“你這是···想要誘導青少年走上自擼的不歸路啊!等等!這小子現在看著人高馬大,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