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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魔天大牢主官,夏冬吉被鎖在一面鐵水澆灌的牆上,不僅妖魔之氣被封,丹田和靈臺也都被點破,一身真元早已消散。
此時正低著頭,也不知在深思著什麼。
“夏大人!我們為什麼被關在一起,夏大人心中可有什麼想法?”原天魔大牢的書記官魏喜平,也是釋放黃怒的從中撮合者,突然開口衝著夏冬吉問道。
夏冬吉原本不打算回話。
此時他心中交織著無盡的悔恨,萬不該答應了這廝的挑唆。
他不敢怨恨魔君和那背後操控他的黑手,也就只能在心中,拿魏喜平出氣。
“夏大人!此事未必沒有轉機,或許你我···還能活著出去。”魏喜平又接著說了一句。
夏冬吉原本僵硬而又呆滯的瞳孔微微轉了一下,就像一個死人,又突然活了過來一般。
同一間牢房裡,其餘幾個同樣下罪的官員,也都紛紛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只聽那魏喜平接著說道:“我等惡了魔君,自然是萬死。但若是死咬著不鬆口,那位大人就一定會高興。只要我們熬過這七天,等到楚豺狼失了魔君眷顧,我們就立了大功。那位大人說不準念在我們這些功勞的份上,將我們從這牢裡撈出去。”
“不過這七天的時間,大家必須要熬住。都是魔天大牢裡混了半輩子飯吃的人,這裡面都有些什麼講究,我想大家都清楚。先做點心理準備,把嘴巴給咬緊了。要是誰鬆了口,那可是害的大家跟著一起死···。”
魏喜平的話從半途中,便轉而帶著威脅的味道。顯然也不是真的就對夏冬吉一人訴說。
其他人紛紛點頭稱是,滿口答應下來。
原本死氣沉沉的監牢內,突然又活泛起了幾絲生機。
唯有夏冬吉不言語。
他沒有魏喜平的樂觀,更沒有那些附和著的愚蠢。
對於那些大人物來說,他們只是已經被放棄的棄子。
無論他們說或者不說,都只是一個死字。
即使是那位大人最後贏了,他們作為破綻,也不會被留下。
區別只在於,家族是否會受到牽連。
事實上,夏冬吉更擔心的是,假如···假如那個邪性的楚豺狼贏了呢?
那麼他們今日保護家族之舉,反而是來日覆滅家族的禍根。
該如何選擇?
夏冬吉嘆了口氣,重新恢復了原本的死寂。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也需是半天,也許是一天,也需只是一兩個時辰。
突然從封閉的連一隻螞蟻都爬不進來的監牢外,傳來一個細如蚊蟲的呼聲。
“夏大人!夏大人!是我,小徐!”聲音帶著一些顫抖,和一絲絲焦急。
夏冬吉聽到了這呼聲,同時牢房內的其他人,也基本上都聽到了。
“小徐!是小徐嗎?”夏冬吉急忙回應。
他雖然想不起來小徐是誰,但是應該是他以前的下屬,無論這個人要對他說什麼,那毫無疑問都是傳遞一些訊息進來,可以讓他獲得更多的訊息,好做出一些判斷。
只聽門外的小徐道:“夏大人當初對我有救命之恩,小徐不敢忘,今日冒著殺頭的危險,也要來知會夏大人一聲。夏家沒了!外面都在傳···是那個楚大人動的手!”
夏冬吉渾身一震,心中劇痛。
想到了家中的幼子,賢惠的妻子。
還未說話,魏喜平卻忽然道:“魏家呢?魏家怎麼了?”
小徐在外道:“好幾個家族都被那個楚大人滅了,好像也有魏家,還有···圖家、力家等等!”
牢房內傳出痛苦的哀嚎之聲。
淒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