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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起了念頭,楚河便開始計較起來。
雖然準備賴賬,但是這道理得站住。
這一年,鐵木真十八歲了。
同時已經名滿大草原的鐵木真,遭遇了第一次奇恥大辱。
昔日仇敵蔑兒乞部的脫脫部長又搶走了他的妻子。鐵木真向蔑兒乞部開戰,打敗了蔑兒乞人。
攜帶著勝利者的姿態,鐵木真重返已經四分五裂的乞顏部落,奪取了乞顏部落可汗的位置。
而也在這一年,一位喇嘛來到了帝城,上了劍宮,讓楚河兌現諾言。
原本相談甚歡,楚河也有了兌現諾言,讓出帝城的跡象。
只是一個‘偶然’,楚河認出了一個跟著喇嘛,並且信奉喇嘛的突厥人。
此人正是盜走劍宗劍典的那個突厥盜賊。
楚河直接翻臉,一劍將喇嘛轟出了劍宮,之前談好的交易,也自然告吹。
喇嘛受辱而回,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
“上當了!貧僧著了那賈六的道!”大真喇嘛氣的渾身發抖,他一生苦修,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有為了信仰,奉獻出最後一口糧食的虔誠信徒,也有隻相信自己手中的兵刃,對佛祖毫無敬畏的無信者。卻從未見過,像楚河這般厚顏無恥之徒。
“必須要懲處,佛祖慈悲,但亦有金剛怒目!”大真將訊息傳回薩迦派,找派中祖師定奪此事。
薩迦寺灰白色的牆壁在陽光下被照耀的熠熠生輝,常年不散的誦經聲和鈴鐺聲合在一處,有令人心安的氛圍。
而文殊、觀音和金剛手菩薩三尊金色的佛像下,薩迦寺三祖扎巴堅贊猛然睜開了眉心的一道豎目。
“諸位僧眾!今有邪魔阻路,礙我佛弘揚大法,諸位可願與我一同前往,斬除妖魔?”扎巴堅讚的聲音如同雷音一般,傳遍了整個薩迦寺。
寺廟中,霎時便有一道道佛光升起。
一艘鑲嵌著珠寶和瑪瑙、玉石的寶船飛起,搭載著薩迦寺的眾多高僧,朝著北海飛去。
寶船迅猛,不過半日功夫,便已經抵達了北海劍宗之外。
高高懸於天上,寶船綻放出無量的佛光。
當佛光灑下,整個帝城外,常年不散的冰雪,開始迅速的消融。
許許多多劍宗的弟子,驟然被這佛光一曬,就覺得渾身針扎似的疼痛,開始紛紛哀嚎起來。
嘩啦啦!
一道道劍光從城市的各個角落升起,漫天的劍光交織成一片,如同蝗蟲一般封鎖住了天空,也將那刺眼的佛光,大量的阻擋在了帝城之外。
急促的鐘聲敲響,原本安寧的北海劍宗,此時也變得分外緊張起來。
楊辰空、張子鳴、傅青博等人就等在劍宮大殿之外,都著急的嘴角冒泡。
“怎麼回事!怎麼就有人打上門來了!”張子鳴搓著手,早已經過了中年的他,身上的書生氣已散盡,多了許多世俗和圓滑,原本的那股子親和力,現在也幾乎半點不剩。抬頭看著劍光之上,隱隱籠罩下來的佛光,表情中有壓制不住的驚恐。
時光終究會將我們變成我們曾經最討厭的摸樣,或許多年前的張子鳴,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是這樣的一種形象。
傅青博卻看起來更年輕了一些,如同一個面容剛毅的中年,一身的肌肉高高隆起,面板呈現棗紅色,整個人都給人一種極為不安全的威懾感。
三人中,最鎮定的要屬楊辰空了,雖然···他也不那麼正常。
現在的楊辰空,竟然長著一張娃娃臉,看起來白白淨淨的,如同一個十五六歲的小正太。
也不知道究竟是修了什麼法門,才變成了這般摸樣。
“已經啟動了萬雪天劍大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