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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楚河跨入大自在天魔神的雕像左眼後,撲面而來的便是一股自亙古誕生的毀滅和破壞氣息。
它們是如此的純粹,不夾雜一絲一毫的惡意。
如同火山的爆發,洪水的沖毀,海嘯的翻騰,大地的崩裂,這種毀滅一切的絕望,並非源自某種單純的善惡,它們就是自然本身,就是萬事萬物規律的一部分。
掙脫恐懼,楚河看著這片表面平靜,實則暗濤洶湧的空間。
一個手持彎刀,身披重甲,卻無面孔的武士,大步朝著楚河撲來。
他的身後面拖著長長的灰煙,當楚河搶先一刀朝著武士劈過去的時候,武士化作灰煙散去。
但是對方的斬擊卻完好無誤的留了下來,落在了楚河的身上,在他的肩膀上拉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傷口處,有火光燃燒,鮮血很快被烤乾,傷口也在火焰的灼燒下癒合。
楚河退後一步,看向周圍眾多圍攏過來的武士。
“這些武士的身體是虛幻的,但是他們的攻擊卻是真實的。難道不受物理攻擊?好!那我試一試,用法術進攻。”楚河想罷,手掐巫印,一團火焰從楚河的手掌心浮出,然後朝著四周的那些武士席捲過去。
火焰過處,武士依舊化作灰煙消散,但是楚河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一道道破風之聲,左右躲閃,避開了數道斬擊。
“無效?怎麼回事?”楚河再度後退,已經退到了出口處。
直接用武器物理攻擊和以法術,進行法術攻擊,竟然對這些拉著灰色煙氣的武士都不起作用。
而楚河卻能看到,在這些武士的後面還緊跟著一些巨獸,更遠的地方,還有龐大的陰影,看不清是什麼東西。
如果它們都擁有相同的特質,那麼楚河強行衝進去,只怕就只有滅亡一途。
先退出了右眼的毀滅空間,楚河重新返回左眼空間中。
“既然是寶庫,那就不可能真的是一個死局。或許答案就在這裡。總之,牆壁上的練體神功,我先練練,說不定能夠起到剋制作用。”楚河心想著,便直接照著牆壁上的第一幅圖修煉起來。
第一幅的動作很像瑜伽動作中的八字扭曲,身形下蹲,左腳卻架在右腿之上,只用腳尖著力。而上半身卻往後扭動著,擺出一個古怪的造型。
同時體內的真元也要按照一個古怪的頻率和節奏執行。
一股蓬勃的生機,開始從小腹處往上衍伸,漸漸的包裹住全身。
“好舒服~!”楚河不自覺的發出一個抖音。
下一刻那種渾身好像有十幾只溫柔的小手,正在輕輕按摩的舒爽感立即褪去。
楚河收起身形,按照第二幅圖的樣子開始練習。
這個動作更加複雜,雙手後撐地面,雙腿卻筆直向前,往上挺立。
雙掌按照一定的頻率起伏身體,楚河立刻又感覺到了那股溫潤的生命力,先起於小腹,然後運轉全身。
“傳聞中,瑜伽本身就是類似於房中術的存在。它幾乎所有的動作,都是男女配合起來,便與以各種正常或者不正常的體位,進行啪啪啪。”
“大自在天魔神的這套功法,怎麼感覺有一種與天地啪啪啪的趕腳,這種與萬物交流,汲取充沛生命力的行為,好像是在雙修···。”楚河腦洞大開,卻沒有意識到,他所猜測的正是事實。
遠古的先民,除了崇拜自然萬物之外,最大的崇拜便還有‘繁殖’。
大自在天魔神作為佔據這種神格的古老神靈,本身便十分自然的對這種力量進行了充分的開發。
那些所謂的瑜伽密乘,本身就是從大自在天魔神的一些功法中衍生出來的。
只是到了後來,經過多次刪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