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上臺,這些‘叔叔’們則分潤了一些好處,多少也享受到了幾分作為王爺該有的尊嚴和待遇。
只是等到二聖臨朝,武則天掌權開始,這些李氏皇族的王爺們,日子就又艱難起來。
其實對於武則天,對於很多人而言,這些從出生起,就基本上沒什麼奔頭的李氏皇族,壓根就不值得多麼重視。
但是他們卻是一塊招牌,是反對武則天的野心家們手中可以刺向她的匕首。
同時也是另一些人晉升的階梯,掌握權力的墊腳石。
現在武則天有意一把火,燒光這些礙眼的李氏皇族,自然也就觸動了這兩方人的利益。
作為將李氏皇族當成墊腳石,朝著大唐權力中心進發的索元禮而言,自然不希望看到,最後的結果是李氏皇族中有人私盜鳳釵,然後放入了銅匭之中,然後被天后高舉屠刀,殺個乾乾淨淨。
現在膽大包天的來俊臣還沒有崛起,所有以索元禮為首的‘誣告李氏皇族’一系官員,還只是將目光盯在那些高祖子嗣身上,還不敢將誣告之火,直接燒到武則天的兒子那裡。
畢竟沒有人會想到,武則天對於權力的慾望,早已遠遠超過了母子親情。
高祖子嗣,死一個少一個。狼群保護羊群,雖然說起來似乎很可笑,但是毫無疑問,也是一種利益驅使的現實。
看到楚河走出來,手持橫刀的男子和那老者同時對望一眼,竟然同時舍了夜無非,一人一刀朝著楚河砍殺而來。
相比起跑了夜無非,楚河毫無疑問,對他們的威脅更大。
如果這個‘蓋子’被揭開,那麼不僅僅是他們,就是他們的頂頭上司索元禮,也必然沒有好果子吃。
事實已經無數次證明,敢正面和天后作對的人,幾乎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
楚河同樣抽出腰間的橫刀,一刀先朝著那老者迎去。
所謂一寸短一寸險,短兵交接之中,還敢用短刀這種短兵器的,那就足以說明,其下手極其狠辣,並且對於使用短刀很有心得。
出乎楚河意料之外的卻是,夜無非竟然沒有趁機溜走,而是從腰間解下一根鐵索,如同靈蛇一般朝著那手持橫刀,撲向楚河的男子纏去。
當一長一短兩柄刀碰撞之時,楚河對老者的修為有了個直觀的認識。
“築基六層或者七層!”
“不過如此!”
楚河手中的力道再加強三分,鳳凰不死術淬鍊過的肉身,力量極強。每一刀劈下去,都砸的老者手掌生疼,幾乎握不住手裡的短刀。
每當老者想以靈巧詭異的身法靠近,更近距離的貼身血戰,楚河都會及時與對方拉開足夠的距離,不斷的發揮自身的優勢,一把橫刀大開大合,猶如狂風掃落葉一般,逼的對方節節敗退。
另一邊,少了老者的牽制,夜無非獨戰橫刀男,同樣也取得了上風,可見這個盜王雖然以各種詭異之術聞名,手上的硬功夫,也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