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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冷靜,封林晩你是球長,不是歐皇。即使是穿越了,也別妄想著偷渡。”封林晩遺憾的想起了自己曾經的許多往事,強行忍住自己發自內心的衝動。
封林晩正在遲疑,原本負責看門的克魯吧不知怎麼又飛了過來。
“她有點不太一般,本身既受這個世界厭棄,但是又彷彿還受世界的眷顧。”克魯吧說道。
“厭棄又眷顧?”封林晩不是很理解。
一般來說,要麼厭棄,要麼眷顧。世界意識本質上,大多數時候,是一種很空乏的概念,沒有真實的‘個體’好惡。
甚至所謂主角、反派,也只是旁觀者人為的分劃,本質上無論是所謂主角還是反派,都只是世界意識某一段時間,所傾注的個體。
用‘運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這樣的一句話來形容,最是恰當不過。
無論什麼地方,都講究成王敗寇。運氣在的時候,攻無不克,那自然是主角。運氣沒了,被打敗了,那就成了反派,成了被推的boss。
“你能說具體點嗎?還是說這個世界本質上,還存在真實的‘個體’意念?”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封林晩瞬間感覺毛骨悚然。
克魯吧搖晃著身體,發出嘎嘎怪笑:“你膽子真的小,這個世界已經被‘消耗’了,被固定在了框架中,除非再帶來新的生機,經歷漫長的等待,否則它永遠只會是原有的摸樣。”
飛到盲女的身邊,轉了一圈後,克魯吧似乎恍然大悟般說道:“清楚了,她並不完全屬於這個世界。”
“哈?”封林晩一愣。
“我的意思是,她本應該受到世界眷顧,成為一時主角。但是因為出身有問題,她又因此被世界排斥。”克魯吧說道。
“不屬於這個世界,受到世界的本能排斥···莫非她?”封林晩詫異至極的看著盲女,對她的來歷有了幾分揣測。
星河時代誕生了無數的穿越者,穿梭於無窮世界,掠奪文明的同時,也會留下許多遺留問題。
比如···會有那麼一定的機率,穿越者與某個世界的土著結合,誕下了後裔。
穿越者是外來的入侵者,從本質上會遭到世界的敵視和排斥。
然而穿越者也有穿梭儀保護,透過它可以掩飾甚至偽裝身份,在穿梭儀能量耗盡之前,只要表現的不太過分,引起世界意識的強烈重視,就不會遭到針對和打擊。
但是穿越者的後裔不同,他們身上有著外來入侵者的天然印記,卻沒有穿梭儀保護,一出世甚至還在母親肚子裡,就會遭到天妒,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夭折。
“這個盲女,她能長這麼大,已經是個奇蹟。這麼看來···她的父親或者母親,應該本是這個世界的天之驕子,受世界泛意識的重視,有相當的氣機遺留在了她的身上,兩相抵消這才讓她活到了現在,卻也逐漸開始無以為繼。”想到這裡,封林晩已經找到了替盲女逆天改命的辦法。
有了方向,比一頭霧水的瞎撞,成功率可高多了。
“你繼續去門口守著。”封林晩吩咐一聲後,拿出一把匕首就劃開了自己的手掌心。
任由鮮血滴下,封林晩擠著手心滴落的鮮血,圍繞著盲女畫了個圈,然後繪製一些稀奇古怪的符籙。
這些符籙本質上其實並不存在真實的價值,它們更像是一種儀式,是用來欺騙天意的障眼法。
等到準備工作做完,封林晩的臉色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有點發白。
“沒想到消耗這麼大,下次出門,一定要記得多準備補氣、補血的藥。”封林晩用藥將手掌上的傷口修復,然後催動真氣,開始依照特定的運功路線揮發。
隨著他的真氣從根源處快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