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一刀捅死彼此的那種。”胖子王昊紅著眼,像是在質問封林晩,又像是在質問自己。
“路是你們自己選的,你們如果捨得,可以放下千星之城的一切離開。離開這裡,到一個全新的地方,你們還可以做兄弟。”
“只是你們卻又都捨不得而已,是兄弟情義,還是手中的權利···或者說已經熟悉了,習慣了的安逸生活?你們都有了自己的答案,又何必來質問我,搞的我如同一個惡人?”封林晩淡淡冷笑。
王昊和侯震東的兄弟感情,確實也算是值得人羨慕。畢竟在危機時刻,他們依舊沒有相互抱怨,而是相互扶持,不離不棄。
但是他們的這種兄弟情,畢竟也沒有真正的超越世俗,就如同曾經很多人一樣。
我們也曾願意為了兄弟赴湯蹈火,兩肋插刀。但是日復一日後,漫長的生活,和那不知所謂的前程,終究會讓我們彼此疏離,變得客氣。
血仍未冷,只是歲月微涼。
第六天!
陳寶常帶著自己的新婚妻子出城了。
他已經累壞了,握著手裡的貴賓卷,他此刻如同握著救命稻草。
由來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其實男女這回事,捨棄了自父系社會以來建立起來的大男子主義,天然將女性視為弱勢群體,以及女性可能因為與男子進行某些親密行為,會受孕育後代之辛苦。用一個十分理性,不夾雜任何感情因素的角度來講,當真未必是女性吃虧。
彼此需求的快樂中,男性事後的疲勞,或許是女性的十倍以上,即便如此···卻依舊有無數人前仆後繼,樂此不彼。或許···這就是生命繁衍的本能,在蠱惑和作祟吧。
當然再一想到雲浪,連圖釘都沒有了,卻還想著那檔子事···或許也有心理的因素?
飛車內,陳寶常握著妻子的手,笑的溫文爾雅,也只有他自己,懂得自己內心的苦澀。
腎虛···有時是在過渡勞累之後,補腎補氣,是從古至今,男性的永恆話題,也是不可磨滅的痛楚。
嗡!
一聲異響,飛車微微晃動了一下。
陳寶常神色不變,開啟了飛車的人工操作檯,啟動了幾個按鈕。
只是卻發現,飛車晃動的越來越厲害,發動機已經熄火,但是飛車卻懸浮在半空中,並未往下墜落。
周圍的一切都像是凝固了一般。
從外界來看,這橘紅色的飛車,就像是被捆在了湖泊裡的昆蟲。
下一刻,一道火光,從高空的風暴中竄了出來,然後朝著飛車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