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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又過了一千年···話說,你當初怎麼不把時間定長一點?”雲浪好奇的對封林晩問道。
這些年來,他陸陸續續的也問過幾次,都沒有從封林晩這裡得到答案。
去問王鈺,王鈺也是說讓他自己悟。
“你也有一些想法吧!不妨說說。”封林晩還是沒有正面回答。
雲浪扣了扣腦門,他當然也不傻,但是通常因為某種事情做多了,會長期處於一種腦漿不足的狀態,所以智商受限。
“世界就像一個大熔爐,所有生靈都被憋在這個爐子裡,使勁的熔鍊。所以矛盾都需要一個宣洩口,你可以封住出氣口,在爐子裡形成高壓,熔鍊出更合你心意的物件,但是不能永遠這麼壓著,必須給他們一個宣洩口。”
“我想,這就是你定下一千年這個時間的目的吧!不過···其實還是可以再把時間拉長一點。兩千年或者三千年,其實都沒什麼問題。”雲浪說道。
封林晩哈哈笑著搖頭:“這你可是說錯了!我會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我樂意這麼做。”
“哈?”雲浪一愣。
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很任性了,但是現在看來···他還是不夠成熟啊!
視線再看王鈺等人,卻見他們的臉上,根本沒有什麼意外的表情。
最終還是李知殊替雲浪解惑道:“他現在是扮演天道,他的意志便是世界的意志,就像一個人支配自己的身體,在脆弱的時候,當然需要井井有條。但是強壯了之後,當然也就要做一點自己樂意、高興的事情了。”
雲浪一拍手道:“我懂了!這就像,我特別喜歡同時裝載七根長槍,同時出擊一樣。雖然這樣做,對身體不好,但是畢竟我開心了,而且···我這麼強壯,也補的回來。保養是永遠的,但是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
雖然這麼解釋,似乎也沒毛病。
但是莫名的,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於是話題終結。
封林晩他們在一家小酒館裡討論著關乎整個世界的話題。
那麼世界呢?
它怎麼樣了?
巨石王國的首都,不夜之城‘玉城’內,兩個小盜賊,從首相府邸裡,偷走了一把鑰匙。
騎士之國的血怒聖地,一把染血不枯的長槍,微微的從泥土深處,破出了一點鋒芒。
靈魂教派的第三十九任教宗,在和一個清秀的少年談心的時候,忽然收不住自己的‘念力’,一瀉千里,死在了少年的背後。
極北荒原越發的寒冷,即便是耐(操)的獸人,也都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酷寒,決定南遷,去搶奪那物產豐富,曾經屬於他們祖先的土地。
殺戮教派在一個小國的邊境,屠殺了一整個城池,用堆滿屍體的祭壇,召喚出了來自天界的神孽。
勇敢的少年,拔出了封印在山崖之巔千年的石劍,接受了莫名的傳承···。
很多事情都在發生。
然而這一切的變化,都透露著不平凡的平凡。
它們當然算得上是大事。
但是相對於整個世界而言···它們卻又沒有那麼大。
只是,不同···終究是不同的。
看似毫無關聯的事件,核心深處,卻有著極為深刻的因由。
首相丟了一把鑰匙,國王的寶庫,便失去了大量的金銀珠寶。
於是巨石王國堪稱治國之柱石的首相,因為這種原因,而被下獄,昔日被他壓制的政敵們紛紛起勢。
緊接著,國王的權利,就會受到限制。
而巨石王國中,發展最好的戰爭教會,就會迅速佔領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