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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二少做事自然不需要我來交代,但是就怕琅二少不明就裡受人矇蔽,走錯路,做錯事都不知道,將來悔之晚矣!”莫遠怎麼說也是神級強者,看在琅家面子上對琅無邪頗為客氣,但並不是說他就沒有火氣,何況他這句話也是誅心之言,大有內涵啊。
“莫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樓南的臉就像變戲法一般的冷了下來,隨後臉上露出一抹微笑,只是空氣中的冰冷,未曾消解分毫。
一瞬間,整個空間中,都瀰漫著濃郁的殺氣。
殺戮神國,不是陰謀神國。
殺戮神國的子民,雖然不像戰神神國那般好鬥,卻也差不了多少。
故而一般談不攏的時候,打一場是最能解決矛盾的方法。
樓南,手一抖,手中的羽扇頓時化作了十幾道鋼羽。
在空氣中游划著數道波紋。
想動手?莫遠冷笑,他莫遠懼怕於琅家的實力,但是單打獨鬥他從來可沒有膽怯過。
右手一伸,原本環繞在他右手的護腕,忽然化作了一杆筆直的長槍,濃濃的血腥氣從長槍中散發出來,帶著一種讓人膽寒的氣息。
樓南搶先出手,這一出手,便是風雷具動,空間割裂猶如雷霆炸響,羽扇飄飛卻可煽動山川。
這煽動山川的力道卻只被樓南凝聚在了三道小小的氣勁上,那空間碎裂的變化甚至都隱藏其中,看上去就真如三道剛猛的氣勁一般。
既然只是三道氣勁,莫遠更是不懼,不守反攻,長槍一甩,就要朝著樓南刺來,一點血色在槍尖極致的凝聚,而他的左手也屈指成爪,朝著三道氣勁捏來。
面對莫遠的槍尖,樓南同樣不退反進,只是更加輕蔑的豎起兩根手指朝著那一抹猩紅點去。
兩人的身影就這樣交錯而過。
緩緩的樓南轉過身看著莫遠。
三道血痕分別從莫遠的手心,腹部和胸口噴薄而出。
三個傷口,三道氣勁,莫遠連一道都沒有攔住,若不是樓南最後手下留情,恐怕莫遠就不只是流血那麼簡單了。
反觀樓南卻是毫髮無傷,卻在指尖多了一小片薄薄的槍頭。
而莫遠手中的長槍卻正好失去了銳利的槍尖。
只是一次交手,莫遠便毫無意外的完敗。
看見樓南一招解決了莫遠,琅無邪的眼神驟然的卻亮了起來,一直以來他都是藉助於樓南的智慧,卻從來不知道他請回來的這位牛梗先生竟有如此實力。
如此一看,這個牛梗先生的實力,真的是擔得起深不可測這四個字。
琅無邪對自己是否能執掌琅家,就更有信心了。
一時間,琅無邪竟然浮想聯翩起來。
“我輸了!有什麼要求你說吧!”莫遠面如死灰的站在那,輸了並不可恥,他莫遠活了千年,經歷的戰鬥不知凡幾,但是這一次他輸的太徹底了!
同一階位下他卻輸得毫無反抗之力,這是以前他從不曾考慮過的問題。
“那麼結盟吧!”樓南好像是說了一句廢話。
“你說什麼?”莫遠似乎有些沒有聽清楚。
“結盟吧!不是琅家和幽遠飛騎,而是琅家二少琅無邪和你莫遠!”樓南再一次重複,且強調道。
“如此!便這般吧!”莫遠似乎有些無奈,卻還是點頭道。
看似一樣的結果,卻是完全不同的態度和過程。
現在名為結盟,實則莫遠已經失去了大量的主動權。
琅無邪但凡有點手段,都能暫時將幽遠飛騎徹底收編。
至於永遠掌控是不可能的。
因為幽遠飛騎,是屬於殺戮之神的。
就像撿了一條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