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說起這琅家紈絝無用,不學無術的廢材典範,當屬這琅家的直系二少爺琅無邪,琅無邪雖然不會做出什麼欺男霸女之事,但是說起不學無術,修煉倦怠,當屬琅家第一人。
更加讓琅家長輩氣憤的是,他竟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每日不是和一群狐朋狗友流連於青樓煙花之地,便是徘徊於市井之間,和那些毫無根基,更不可能修煉的普通遊魂混在一起,被稱為幽遠城的恥辱。
一般神國,都是活著的生靈與死去的生靈上升神國的靈魂雜居。
這些活著的生靈,一部分是神國本身孕育,一部分是被神明眷顧,舉族搬遷入神國之中。還有許多,是源於在神國之中的繁衍。
而相比之下,那些死亡後來到神國的魂魄,他們大多會保留生前的實力。
生前如何,死後依舊如何。
除非是最虔誠的狂信徒,才會受到神明的特別恩賜。
認真說起來,樓南也算不上什麼正規神明。
他的神格不僅發生了變異,而且連自己的神國都沒有,也就比那些偽神,在這方面好許多。
幽遠城富庶,莫說是殺戮神國,即便是整個天界的許多奇珍,都莫不聚集在此,相比之下,雖然沒有殺戮王城的純粹和莊嚴,卻多了許多市井氣息和富庶。
這琅家子弟長期生活中這個繁華的城市中,生活糜爛更顯不堪。
這日,這琅家二少不知為何,竟然乘坐著,他的地龍車,帶著一干侍從出了幽遠城,名為踏青狩獵而來,一路上卻是呼嘯而過,在那豪華的地龍車之上,這琅家二公子環抱著三四個美麗婢女,大聲呼喝,聲色犬馬,所經之地更是遺留下一大片棄之的狼藉杯盤。
忽然這二少爺停住了龍車,將龍車降落在一片綠水青山之間,從婢女豐碩飽滿的胸脯之間拔出自己的腦袋,搖晃著身體走下龍車,站在那一片碧水之前,撩起褲腳竟然想在這青翠的湖水中小解。
這等焚琴煮鶴,不解風情之舉當真是煞風景的很。
就在他將蚯蚓,掏出來想要酣暢淋漓一番的時候,一根細線忽然不知從那裡飛了出來,那細線前端還有一個小小的細鉤,緊緊的勾在了那琅家二少琅無邪的腰間的褲帶上。
然後長線一展竟然將這個二少爺吊在了半空中。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妙哉!妙哉!”一個聲音似乎不帶著任何的煙火氣息,幽遠的傳來。此時的樓南,或許已經不該再稱之為樓南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樓南的意識、靈魂全都徹底被鑄成了封林晩的殼。
封林晩的那一抹念頭,早已在樓南身體裡壯大,變得膨脹、火熱、堅硬。
當然,要說此時的樓南,就是封林晩···那也不對。
“是誰?給你二少爺我滾出來!”琅無邪掛在晃盪的長線上,高深的呼號著,宛如殺豬。
“嗯!面色雖白,但是內蘊紫氣,腳步虛浮,卻也不乏龍虎之姿,神光內斂,雙眼卻也清明,果真是一副帝王之象,只是如今龍困淺灘,虎落平陽,卻是要做那三年不鳴之鳥啊!”聲音依舊如同平鋪直敘,卻令那個原本掙扎不休的二公子安靜下來。
雙腳一登,琅無邪自己脫離了鉤子的懸掛,卻沒有讓衣衫有絲毫刮破,看來說他不學無術,著實有些不實。
一落地,琅無邪便單膝跪在地,對著虛靜的山嶺道:“先生果然大才,琅無邪懇請先生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一道有別於先前的慵懶聲音忽然在山林之間迴盪,原本重重鎖住山林的白霧也淺淺的散開,露出了雲霧之後的一介草堂。
那重重疊疊的層次卻掩蓋不了那安居草蓆之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