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幫他操持家裡家外?”
“這,這……”老叔公的神色明顯動搖起來,顯然是被曹老二這番話給說動了。
“生銀啊,你這話的意思是,你願意原諒你哥和你嫂子他們了?”
“原諒?那還是算了吧,我能不計較王紅棗之前那些事兒已經是寬宏大量了。”曹老二擺擺手,“老叔公,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既然呢,我哥他們回來了,豐收有爹有娘,就不用再賴在我們家吃我家的糧了,明天我就把豐收給送回去,省的那邊再胡思亂想,給我們家頭上扣啥帽子,我當初收養豐收是看在了老叔公的面子上,這次我要把豐收送回去,還請老叔公給我做個見證,省的到時候王紅棗說我是居心不良,想搶她的兒子。”
不至於吧?
老叔公嘴巴張了張,疑問已經到了嘴邊,可想起王紅棗做過的事兒,老叔公閉上了嘴。
別人他不知道,王紅棗這個女人,還真不一定。
“成!明天下午大家下了工,都在家裡時候,我叫幾個長輩和你走一趟。”
“行。”
明天下午?
曹老二眯了眯眼睛。
恐怕,王紅棗這個女人沒有這麼好的耐性。
曹老二不是那種沒腦子的,正好相反,他這人打從小就有些自己的小主意小算計,可他文化水平有限,所有的小聰明小算計都鑽不出農村邏輯這個圈,所以他上輩子明知道王紅棗不是個好娘們兒,為了以後有人養老死了有人摔盆燒紙也還是選擇了委屈自家的女人,任憑王紅棗仗著給老曹家生了對龍鳳胎踩在自家女人身上拉屎。
他上輩子不作為,不代表他不知道王紅棗的尿性,因此曹老二知道,王紅棗這婆娘要是知道自家收養了豐收,絕對不會忍到第二天下午。
而王紅棗,那肯定是要和王長貴打聽自家情況的。
往縣醫院裡面去的時候,因為擔心自家男人的手,王紅棗一時半會兒沒有尋思起來,沒有和王長貴打聽自己離開這麼些日子,自己家到底發生了啥變化,為啥應該在屋子裡面的豐收半天不給他們開門,害的自家男人爬牆傷了手,等到縣醫院裡面的醫生用鑷子給曹老大處理好了傷口,打了破傷風針,用繃帶把他那傷口給處理好了,坐在返程的牛車上了,王紅棗終於想起了這茬。
“大隊長,我們兩口子耽誤了這麼些日子,我們家豐收是不是碰到啥事兒了?!咋我們兩口子晚上回去敲門沒人開門呢?那是我們家,豐收應該在屋子裡面啊。”
聽到王紅棗這麼問,曹老大也終於想起來了他的兒子,雖然他這麼些日子裡根本沒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兒子,可想到這是他和紅棗的兒子,這個當爹的也是難得給了幾分眼神。
“怎麼呢?這時候終於想起來你們兩口子還有個兒子了?當初想害人時候咋就沒想過的?“王長貴就看不得王紅棗這樣兒,現在想起來你們還有孩子了,當初咋就不能忍忍,給孩子做個好榜樣的?
王紅棗臉臊得通紅,她怎麼能聽不出王長貴的話外之意,要是換成分家之前的她,這會兒肯定會暗中示意曹老大替自己出頭,可如今婆婆已經死了,她們家烈士家屬的身份也就不再那麼好用了,尤其她還是有前科的,被關在拘留所的這些日子著實把王紅棗給搞怕了,她再也不想回到那裡了,因此聽到王長貴這麼說,只是紅著臉,低聲下氣地道歉。
“對不起大隊長,是我錯了,我一時半會兒鑽了牛角尖,我再也不敢了,求求大隊長你千萬大人不計小人過。”
人家都這樣低聲下氣道歉了,王長貴也不好再說啥,沒好氣地擺擺手,“算了算了,王紅棗,你自個兒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以後千萬老老實實做人,啊!”
“至於你們家這情況,你們兩口子當初走的急,也沒安排豐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