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露轉過身。
“那麼，你便和我再無任何瓜葛，你和黑鷹幫也不會再有任何關係。”
“威廉！”
她轉身看著擂臺上的金髮男子如此喊道。
“殺了他！”
“遵命！我的主人…”
金髮青年微微躬身，嘴角帶著一絲笑容，緩緩跳到了趙海龍身後。
“趙先生，你馬上就要死了。”
他俯下身靠在趙海龍耳邊緩緩嬉笑著。
“而且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死去。”
“不會有奇蹟，更不會有人來救你。”
“那麼，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了，你現在有什麼遺言嗎？”
“我只想問一個問題！”
對於眼前的事情，趙海龍並沒有多少恐懼或者說驚慌。
說實話，在現在的趙海龍看來。
自己能夠如此簡單的死去而不給他人繼續添麻煩。
這反而是一種解脫。
說到底，自己終究還是隻是個小人物。
無論是葉辰還是夢雅，他們對於趙海龍而言實在還是太過遙不可及。
可即便是如此，他對於身後之人的身份還是產生了懷疑。
“哦！反正你都快要死了，想問什麼問題就趕快問吧，無論是什麼我都會回答的。”
趙海龍的結局已經註定，金髮青年似乎異常開心，他輕輕點了點頭笑著回答道。
“你……到底是哪一邊的人？”
雖然夢露說此人是自己安插在衛斯理身邊的間諜。
但在趙海龍看來，這個傢伙的身份絕對遠不止如此。
也就是說……
即便是夢露，說不定也被這個傢伙給騙了。
“我嗎？”
金髮青年微微愣了愣，似乎沒想過趙海龍居然會問這種問題。
他稍微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才再度在趙海龍耳邊緩緩開口。
“很遺憾的是，我這邊或許沒有能夠讓您滿意的答案。”
“如果硬要說的話，我應該哪一邊都不是。”
“我是站在我自己這一邊的。”
“你的目的是什麼？”
“啊！”
對方伸出手指在趙海龍眼前輕輕晃了晃。
“嘖嘖嘖……”
他一邊咋舌一邊搖頭道。
“這可是第二個問題了哦！”
“不過……”
他用自己的胳膊絞住了趙海龍的脖子。
“我現在心情很好，作為回禮，就特別告訴你吧！”
趙海龍感覺自己脊椎開始朝著不自然的地方錯位而去。
他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感覺全身逐漸麻痺了下來。
他感覺時間過了很久很久，可實際上，一切的發生不過只是在電光石石之間。
“不要！”
站在原地的夢雅大聲喊著，對著擂臺上的趙海龍緩緩伸出了自己的手。
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理由。
她想救趙海龍並非僅僅只是因為自己喜歡這個男人。
而是她不希望有任何一個人因為自己死去。
哪怕這個人和自己原本沒有任何關係也是一樣。
看著朝自己衝來的女孩，金髮青年的眼中閃爍著興奮和瘋狂的火焰。
“我呢……”
他一邊笑著，一邊在趙海龍耳邊輕聲開口。
“只是想要看著你和葉辰去死而已啊！”
“哈哈哈哈哈哈……”
可是，就當趙海龍以為自己即將失去意識結束自己的生命之時。
身後青年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