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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謝朝身子歪過來,靠在言楚身上:你別怕,等出去後泡泡治療倉就好了。這傷都是皮肉傷,死不了人的。
言楚也無奈,他身上也沒帶那些東西,他想了想,還是把自己身上的襯衣撕了幾下,撕出幾個布條子給他把那幾處正冒血的傷口勒住,好歹先止住血流。
他給謝朝包紮的時候,他一直很乖,讓抬手就抬手,讓抬腳就抬腳,聽話的像個小朋友。
最後言楚還是摸了一下謝朝的脈,他的脈象確實虛弱了些。
傷成這樣你還四處刨挖,你這是找死?言楚忍不住又念他。
我不是找死,是找人。謝朝辯解,不過他很快又服軟:嗯,你說的對,都聽你的,下次我不會了。
他乖得不像話,又受著這樣的傷,讓言楚再無法和他算其他的賬,只好暫時作罷。
謝朝趁勢反手抱住了他的腰,將頭靠在他肩膀上:讓我歇一歇,歇一歇我們再商量出去的事。
他的氣息吹拂在言楚的脖頸上,帶著一絲絲暖。
言楚心裡一軟,他是吃軟不吃硬的脾氣,這樣的謝朝讓他無法再堅持自己的原則,不忍心拒絕,只好苦逼地先給他當靠枕了。
的事, 推倒這個皇帝, 他應該就繼位為帝了。
那皇權制自然也就會保留下來。
那歷史是不是已經完全改變了?
言楚下意識回憶了一下, 發現記憶居然有些模糊, 對往事的回憶彷彿是隔了一層毛玻璃, 影影綽綽看不清。
這是改變還是沒改變?
言楚坐在那裡, 也不知道為什麼,一陣陣發慌,心悸的厲害。
怎麼回事?
言楚納悶,他抬手揉了揉胸口,這具身體難道有心臟病?
再然後,他發現自己的手上發出微光,一閃一閃的,手指前端居然有要變透明的趨勢
這發生了什麼?
看這架勢,自己像是要消失啊!
難道改變了歷史,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存在就要被抹殺?
又過了片刻,言楚心裡那恍惚感更重,腦中甚至開始混亂。
彷彿有什麼記憶正在被一點點抽離。
我,我這是?
言楚手指發涼,他不想消失!
可是,他阻止不了這個感覺。
他心裡正慌,對面的牆壁上忽然有一個人影慢慢凸現
再接著那人完全現出全貌,一身濃夜似的黑衣,一雙星光璀璨的眼睛,手裡拎著把雪亮鐮刀,隨隨便便在那裡一站,自有一種壓迫人的氣勢。
這個人身上是帶著微光的,所以縱然是在黑暗的地底,言楚也能看清他的模樣。
他卡殼了幾秒,不相信地盯著那個人:謝謝朝?
那個人居然是成年版的謝朝,也是言楚在遊戲中所見的謝朝。
他不過,這個謝朝是個影子,也或者說,是個精神體,並不是真人。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怎麼會有兩個謝朝出現?
這是有什麼東西冒充?還是未來謝朝和當代謝朝的碰撞?
不是說未來的自己是不能見當代自己的嗎?
不是說在這時代有實體的話,兩者相見,未來的魂魄會自動取代當代魂魄嗎?
言楚微抿了唇靠在那裡,心裡無數問號持續冒泡。
謝朝看著他,自然就看到了他眼中的戒備,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你不必納悶,我那時雖然穿越回這個時代,但靠近不了兒時的我,他也看不到我,自然就更改不了曾經的歷史幸好你來了,改變了一些東西。最重要的是,改變了我曾經的執念。
言楚一時想不起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