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勢吻了下來。
臥槽,又來!
這麼幾天時間,他被他強吻三次了!
一次是和少年謝朝,一次是兩個精神體。現在是兩個實體。
言楚在好笑之餘又有些無語,抬手就想將他拍開,但他手掌剛一動,就被對方握住,別到頭頂。
他不服又想讓腳踢,結果被他趁勢別住腿,於是,言楚動不了了,只能任他吻。
一個法式熱吻,直到彼此亂了呼吸,直到言楚忽然感應到什麼,漲紅了臉一把將他推開,然後向旁邊一滾,脫離了對方的掌握,再一躍而起:謝朝,你特麼上癮了是吧?
謝朝平躺在那裡,一雙狐狸眼彎彎似月,唇角的笑容裡漾著滿足,輕輕吐出一口氣:阿楚,能再見到你真好。
言楚:
對方這語氣不像是分別幾天,倒像是分別幾百年的。
謝朝,你特麼地肉麻死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肉麻兮兮的?我瞧你恢復的不錯,能打架了。不如和我一起熟悉熟悉那臺機甲吧?言楚不敢再待在床上,跳下了地。
不急,還是先辦正事要緊。謝朝也下了地。
言楚幾乎想噴他,現在自己談的就是正事好伐?
你想辦什麼正事?言楚特意把正事兩個字加重語氣。
謝朝順了順自己的衣服,吐出兩個字:成婚。
言楚:
他氣不打一處來:謝朝,我認真的!
謝朝視線轉到他身上,語氣也難得認真:阿楚,我也是認真的,我們必須成婚,才能合體駕駛那臺機器。
言楚:
他像是被雷劈了一下,表情難得空白,瞧著謝朝,半晌才問出自己心裡的疑問:戰士合體駕駛機甲必須是夫妻才行?
謝朝搖頭:這倒不是,不過需要合作的兩人能達到心靈默契的程度。
言楚揉了揉眉心:我覺得我們好好磨合磨合,也能配合默契。為什麼一定要先結婚?
謝朝微微搖頭:那臺拯世者特別,它不同於任何機甲。要想駕駛它,只有兩種情況,一,是我自我分裂出兩個精神體。二,就是能和我心心相印,身上擁有我真正氣息的媳婦,唔,丈夫也行所以,阿楚,我們必須要先成婚。
言楚:這機甲到底是哪個變態設計出來的?他想打死他!
對於這種說法,言楚是半信半疑的:既然你娶個媳婦就能駕駛機甲,那你怎麼不早找一個?以致讓那陰龍霍霍到現在?
我說了,只有和我心心相印者才可以,不是隨便娶個媳婦就能辦到的。而我天生感情缺失,很難愛上人。不要說愛上人,我那時連普通的共情能力都沒有。碰到你後這種情況才改觀。
言楚有些半信半疑的,他總感覺謝朝是在忽悠人。
謝朝看了他片刻,忽然扯了他的手就走:不信?你跟我來。
兩個人並肩走出來的時候,元帥以及眾護衛們還等在外面,連那幾位大夫也沒敢離開。
看到謝朝二人出來,元帥似想說什麼,但一時沒敢開口。
謝朝也懶得理他,扯著言楚上了飛行器,直接去了特殊機甲庫。
那機甲庫極大,裡面就停了一臺機甲,就是那臺拯世者。
這臺機甲個頭比其他機甲大了百倍還有餘,停在那裡像一座機甲山。
言楚兩個人站在這臺機甲下,就像大象旁邊站著兩隻螞蟻,微小的幾乎能忽略不計。
言楚前天已經讓元帥帶自己來過一次,他曾經試圖駕駛那機甲,結果他連艙門也打不開。
元帥告訴他,這臺機甲已經有了機甲魂,它只認謝朝一位,其他人是無法進入的。
謝朝駕駛飛行器飛上去開啟了機甲艙門,站在那裡向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