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忽然像想起什麼,一雙漂亮眼睛閃過光芒:你是不是什麼人派來故意害少將的?來人!把他拿下,先審問審問再說!
有兩名護衛出現,立即出手來抓言楚。
言楚不動,任憑那兩個人將自己抓著說:我確實有辦法能讓少將在十分鐘之內重新有睡意,你連試也不讓我試,看來還是不把少將的失眠當回事嘛。
那美少年:
他狐疑地看了看言楚,想了一想,到底給了言楚這個機會:好!那就給你這個機會。如果辦不到,我會兩罪並罰,先把你這彈琴的手指頭全部剁掉!
言楚點頭:好!
於是,他又重新回到琴旁,想了一想,自己彈奏了一首曲子。
這曲子倒不是催眠曲,也沒有催眠作用,但卻是言楚待在謝朝身邊時常常哼著玩的曲子。
謝朝既然能看到他聽到他,聽到他彈這首曲子肯定能猜到是他來了
就算不知道是他,最起碼也應該明白和他有關,把他叫到跟前詢問詢問。
只要到他跟前,言楚就有機會和他說幾句話兒。
超出謝朝上次歷劫的時間已經一個多月,證明歷史已經發生了改變。
但言楚腦海中的記憶依舊沒變,這證明到最後謝朝還是會分裂人格。
所以言楚決定孤注一擲,再到他這邊生活一段時間,看看謝朝的心結到底是什麼,他也好對症下藥。
言楚在彈奏的時候,那美少年又走了,應該是去陪謝朝了。
一曲叮叮咚咚彈完,整個游泳池有半分鐘是安靜的。
言楚靜靜等著,表面不動聲色,心裡卻一直髮虛。
他這首曲子彈奏了將近十分鐘,按道理說謝朝肯定早聽出來了,但一直沒什麼反應
半分鐘後那美少年終於又出現了,他冷冷地瞥了言楚一眼,宣佈了少將的一條軍令:少將有令,將此人趕出軍部,永不許進來!
手指所指,正是言楚。
言楚:
尼大爺!
眼看又有兩名護衛衝上來要把他丟出軍部大樓,言楚已經顧不上心頭絲絲縷縷泛上來的疼痛,他怒上心頭,也豁了出去,大聲說了一句:梵不渡,你這是始亂終棄嗎?!你忘記我們同床共枕的日子了?
那兩名護衛嚇得臉色都變了:混蛋,胡說八道什麼!
撲過來就想捂言楚的嘴。
言楚迅速斜走一步,避開那兩個人的撲擊,繼續:我說的都是大實話!我是你們少將的未婚夫,我們早就同居過了!你們不信的話可以驗證一下,你們少將左邊臀部有塊星星狀胎記
言楚畢竟是和五六歲的謝朝一起生活了四年多,看到過兒時的謝朝洗澡,自然就注意到其他人壓根看不到的地方
當時還驚奇於這孩子連胎記也長得這麼清新脫俗與眾不同來著。沒想到能在這裡用上。
那兩名護衛嚇得差點厥過去,他們雖然不知道言楚說的是真是假,但他這一篇話太驚悚了!簡直就超出他們的心理預期。
兩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就看向那美少年:瑾上尉
少將的某部位瑾上尉是看到過的,在少將受重傷險些喪命的時候
瑾上尉一雙狐狸眼睜得圓溜溜的,裡面明顯有震驚狐疑之色。
顯然,言楚說的是真的。
瑾上尉瞧著著言楚:你你怎麼知道
話沒說完,其中一間窗子裡就傳出謝朝的聲音:阿瑾,帶他進來。
言楚暗鬆了一口氣,目的終於達到了!
不過,看這位瑾上尉的意思,他好像也知道謝朝的胎記啊。
據言楚瞭解的謝朝,就算是兒時,他洗澡也是避開所有人的,他的那些護衛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