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針尖上塗了蜂毒, 只要紮上就能讓人像被蜂蟄了似的, 不怕對方不鬆手。
他睫毛低垂,視線落在言秦身上, 薄唇挑了挑。
這年頭誰比誰能傻多少?
他言楚現在也不是當年的傻天真了。
他這幾天向言秦提了那麼多的條件就是為了解除對方戒心的, 要不然以言秦這多疑的性格早把他控得死死的了。
還不錯,他這幾天的戲沒白演,他成功了。
言楚再低頭看看言秦,手指握了再握,他好想趁這個機會把對方揍成豬頭啊, 或者乾脆弄死也行。
但理智告訴他不行, 弄死對方會吃官司, 再說對方的心腹秘書就在門外, 很快就會進來。他將言秦揍成豬頭的話,只怕就走不了了。
但就這麼把大好機會放過,言楚又十分不甘心。
他想了想, 忽然想到一個主意。
冷笑一聲, 先將唐翼手腕上的針拔下來,在言秦唇上斜著挑了一下, 給他挑破, 沁出血珠, 猛一看不像是扎的, 像是牙咬的。
又將那兩個人的衣服都快速扒掉。
那兩個人現在就是個活死人,任他搓扁捏圓。
他把那兩個人身上剝得只剩內褲,然後把他倆身體半交疊在一起,讓唐翼壓在言秦身上,唇幾乎相貼。
這一幅畫面十分地活色生香,讓人不多想都不行。
再然後言楚就拿出手機,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照了幾張照片,在自己郵箱裡備份。
他手速很快,又輕手輕腳的,把這些全乾完,時間也就過去了五分鐘。
意猶未盡收起手機後,言楚又分別給那兩個人穿好衣服,扔回原地躺著。這才故意一翻身,哐噹一聲響,成功將守在外面的言秦心腹秘書給吸引進來。
那心腹迅速推門進來的時候,正看到言楚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而自家老總和其朋友則沉睡不醒。
那兩人會沉睡對那秘書來說並不意外,甚至在意料之中,但看言楚還醒著,他就有些懵
言楚皺眉站起,自言自語一句:看來我壓根沒法跟著他們進入這全息遊戲嘛。算了!又抬頭囑咐那秘書:你看著他們吧,我先回去。一手勾起自己的雙肩包,轉身就走了。
這幾天言秦對言楚一直很好,各種滿足對方要求,這秘書是看在眼裡的,所以他心中雖然狐疑不定,但也不敢去阻攔。只是在言楚就要出門的時候,他在後面追問了一句:言少,您去哪?
言楚頭也不回,輕飄飄撂下一句:你管我?你算老幾?
心腹秘書:
他不敢再問了,忙忙的先檢查了一下昏睡的那兩個人。
還不錯,這兩人的狀態和前幾次一樣,沒中毒也沒什麼生命危險。
他鬆一口氣,將這兩個人熟門熟路地弄到兩張床上,蓋好被子。想了一想,又打電話找人,讓人盯著言楚要去哪裡。
半小時後,他的人打來電話,告訴他言楚出了這裡後,先是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轉了轉,就進遊戲廳打遊戲去了。現在正在某款仙俠遊戲裡帶人打幫戰。
心腹秘書嘲諷似笑了笑,果然還是紈絝子弟習氣啊,剛剛恢復本來身份就開始不務正業
不過他也放下心來,專心在這裡守著了,不再管言楚的事兒。
言楚確實進了遊戲廳,也確實指揮人打了幫戰,不過他也在這裡和楚子揚見了一面,兩人商量了下一步的行動,一步步按計劃走。
言秦進遊戲的第二天,楚子揚派人秘密接走了言老爺子,將他送到一高階療養院去。
那家療養院無論是裝置還是相關大夫比原先那家不差,老爺子在那裡照樣能獲得最高階別的治療。
言秦那邊的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