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困在車裡的他:我特麼的是直男,很煩男人調戲!懂?
這一年多他沒少因為這幅精緻的眉眼被調戲,很多人想潛他,甚至有娛樂公司老闆找他說可以送他出道,讓他做練習生,但條件是要去陪各路大佬睡。
他當然沒有答應,並深覺骯髒。
從此他也恐同,對這方面也很敏感,再有調戲他的一律拳頭問候。
謝朝已經是例外中的例外了,結果他處於這種危險狀態中還不忘調戲他。
不能忍!
他得讓他明白他的底線在哪裡。
謝朝和他對視片刻,終於嘆了口氣,點頭:好,我懂了。再次向他伸出手:可以拉我出來了嗎?
言楚鬆了一口氣,這次沒再囉嗦,開啟變形的車門,握住謝朝的手,一用力,就將他從車裡拽出來。
沒想到大概是用力過猛,謝朝被他拉得踉蹌著撲出,正撲到他身上。
而他腳下也好巧不巧地絆在石頭上。結果就是他抱著謝朝噗通一聲仰躺在地。
兩個人都沒防備,謝朝的唇正磕在言楚的唇上,兩個人疊羅漢似的疊在一起。
身軀交疊,毫無間隙。
言楚:
謝朝:
言楚身體天生偏涼,而謝朝此時身體是偏熱的。
此刻交疊在一起,彼此喘息相聞,言楚甚至能聞到對方身上除血腥氣外的那種清冽好聞的氣息。
言楚心臟不受控制地激跳了幾下,隨後他就怒了,將身上的謝朝拼命一推:你特麼的快起來!
謝朝向旁邊一滾,從他身上下來了,隨即他就高舉雙手,桃花眼裡神情很無辜:我不是故意的。
言楚黑著臉:知道!他自然明白對方非故意,要不然他早一腳把對方踢飛了。
他從地上一躍而起,隨後又把坐在那裡還在舉著手的謝朝一把扯起來:快離開這裡,這車快炸了!
油箱正在嘩嘩漏油,車地盤已經有明火在閃爍。
謝朝踉蹌著站穩,他晃了晃自己的手腕:我還戴著這個。
他那手腕上還戴著明晃晃的手銬呢!
言楚用手指輕觸了下眉心:那你等等。
他將謝朝扶著在旁邊坐下,然後又朝車撲過去。
謝朝眸色微微一動:你是不是還要救那兩警官?
言楚沒吭聲,開啟駕駛室的門,從國字臉警察褲兜裡摸出鑰匙,然後又跑過來,三下五除二開啟謝朝手腕上的銬子,扯住他手腕就走:走了!走了!
謝朝跟著他踉蹌了幾步,忍了一忍,到底沒忍住,回頭瞥了一眼兩名暈著的下屬,問了一句:就這麼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他以為以言楚的性子不會見死不救,會想法設法扯那兩人出來。
他甚至在心裡打好了一篇腹稿,勸說言楚別救人,結果沒用上。言楚壓根沒有救那兩人的意思。
言楚頭也不回:嗯,他們是遊戲npc。換言之,死了活該。
謝朝:
他視線頗為複雜地掃了言楚一眼,悶不吭聲地跟著他又跑了幾步,再然後就聽到後面嘭地一聲巨響,那輛車炸了!整輛車燒成一團大火球。
謝朝看著跑在前面的少年,眸中微微動了動,這個人的行為一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踉蹌了幾步後忽然就不走了,似有些虛弱地開口:我走不動了,腳崴了
言楚:
他頗為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你坐下,我看看你的腳。他治療跌打損傷還是很拿手的。只是腳崴了的話,他按摩幾下就能讓對方很快活蹦亂跳。
謝朝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我頭也暈也疼,看什麼都是雙影,站不穩他站在那裡打晃。
言楚凝眉,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