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臉色平和的皇帝,心裡就暗暗震驚了起來:羅海天接連著在御書房撒潑,皇帝居然連一句訓斥的話都沒有,為何皇帝對羅海天如此厚待,這中間定然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事情到了這裡,自然就是要找到羅老夫人才能問出那孩子的下落,凌小小急得跟什麼似地,急急的給皇帝叩頭,巴巴兒的求著出宮,皇帝到這時候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他其實也很好奇答案的。
府尹衙門。
張大人瞧著眼前的狀子,再瞧瞧下面的人,這是一個頭兩個大:為什麼人家做府尹都是安安穩穩的捱過三年,就升官發財了,他卻是到處麻煩一堆。
張大人露出一張笑得比哭得還難看的臉,瞧了瞧這下面一堆得罪不起的人,和他們相互見了禮,就和九賢王寒暄起來:九賢王到哪裡都沒人敢輕忽的。
眼前這幾位,除了這個告狀的武易名不是品級比他高之外,人人都比他高,就是這個武易名,他也不能多得罪,人家可是天朝的第一皇商,那也是很厲害的,好在他的後臺硬,換個人只怕現在腦袋瓜上都冒汗了。
羅海天瞧著張府尹只顧著和九賢王寒暄,根本就不理他,也沒有將他的母親帶出來,臉色就難看了,卻也知道張府尹雖然是個四品小官,可是那陽王也不是尋常人能得罪的,只得硬生生的忍了下來,不過卻也要求將羅老夫人帶回府去:這樣的事情可是家醜,真在衙門裡審起來,丟得可是羅家的臉……所以羅海天要求武易名撤回狀子,也要求張府尹放人:此刻,他不再說武易名是凌小小收買來陷害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