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的一句話,說的何心憐吐血,抖得跟什麼似的:“你……你不得好死……你們都不得好死……你們風府……都不得好死……”
何心憐這些說說的咬牙切齒,讓人不自覺的就生出一股子寒氣出來。
風揚做事向來乾淨利落:“將她綁了,送去刑堂!”
何心憐跳了起來,瘋子一般的掙扎:“姐夫,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這樣對我,你別忘了,我姐姐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風揚根本沒有理會她的話,揮了揮手,讓人押了下去,當然被押下去的還有那個丫頭。
凌小小倒是好心好意的陪同她進了刑堂,二夫人一直被如夢等人守在房裡沒出來,老夫人強自撐著,陪凌小小一起進了刑堂。
風揚因為偏廳裡還坐著那麼些人需要應酬,這事就算是交給凌小小全權處理了。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凌小小平靜的問著。
“說什麼?”何心憐這時候,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是說我買通廚房的丫頭,給三房那個潑婦下毒,還是說我買通廚房的婆子,給三房那個草包換了酒,還是說我脅迫二房的那個膽小蠢笨的奶孃,給二房的指甲上塗上劇毒,讓她在為孩子們剝水果的時候,將毒浸入到水果中去,好毒殺那三個孩子,當然最重要的是……若是二房這個蠢物急起來的時候,將那毒浸入你的肌膚,你就等著受死吧!”
“可惜老天不長眼睛,居然讓你躲了過去。”她說到這裡的時候,看著凌小小,那雙目之中幾乎能噴出火來,那股子恨意讓人心裡泛起涼:“凌小小我做夢都想殺了你這個賤人,只可惜天不佑我!”
凌小小淡淡的問她:“就只有這些嗎?”
何心憐忽然神情平靜了下來,她一副姐妹好的模樣:“其實,說起來咱們還是姐妹,畢竟都伺候過一個男人。你想不想知道羅海天那個男人現在怎麼了?”她說這話的時候,那語氣溫柔的讓凌小小毛骨都悚然了起來,一陣陣寒氣都從她的腳底板傳了上來。
凌小小不明白,明明是處理風家的事情,怎麼忽然又提起那個渣男了。
不過,她還是忍住一身的雞皮疙瘩,問了出聲:“他怎麼了?”
“他啊!”何心憐的聲音拖的老長,笑容越加的詭異,凌小小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更甚了:“他現在很好,享福的不得了,什麼都用做,整個人都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何心憐說道這裡的時候,眼裡居然柔和的如同秋日的月光一般:“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他到底是夫妻一場,我怎麼會要了他的性命?雖然他時常對我拳打腳踢,不過我卻不能不顧夫妻情分,我沒有傷他性命,只是不過是刺瞎了他的眼睛,割下他的舌頭,斷了他的手筋,挑了他是腳筋,順便廢了他的命根子。”
她說到這裡,挑眉一笑,居然妖嬈之極:“你看,我對他多麼情深意重,比起你來,應該是好上許多吧!”
凌小小一開始還能冷著臉聽著,可是越到最後,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女人是變態,是瘋子,整個一變態加瘋子。
何心憐說完之後,就一臉興奮的看著凌小小:“你是不是心疼了,是不是覺得心裡難受了?你瞧,你的臉都白了,白的跟一張紙一樣,呵呵……若是我那姐夫知道你對前夫還念念不忘,不知道會是個什麼表情?”
“真是有情有義的好女人,也難怪那個廢物對你片刻也放不下!”
到了這時候,她還不忘挑撥凌小小和風揚的感情。
凌小小握緊了拳頭,一步,接著一步向何心憐走去,走到她面前的時候,掄起拳頭就對她的臉打了下去:“你怎麼還能說的出話來,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你還是人嗎?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恨她,一劍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