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老侯爺倒好,一死百了,而風家的這些人,都因為他的偏寵,而身陷痛苦之中而出不來,年幼失母,青春失夫,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依著凌小小的心思,這風老侯爺就不該死,應該在放在火上烤上十八天,烤成灰,做莊稼的肥料,才算為人民做了最後點貢獻。
風揚自然凌小小心思,最是痛恨花心濫情的男人,風老侯爺樣樣俱佔了,所以這些日子都在盡心盡力的哄著凌小小開心,而凌小小也不是愛遷怒的人,雖然那話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動,不過風揚顯然是基因突變,她愛還來不及呢,哪能為了那麼個渣爹,而遷怒她。
她知道風揚接了風老侯爺的位置,這事情頗為煩多,心情同樣也不算好,便極力的振作起來,不想讓風揚再為她擔心。
在一片黯淡之中,唯一讓人欣喜的事情就是天兒的腿,情形好轉,居然能下地走了幾步。
凌小小聽了這個情形的時候,那微蹙的眉頭終於展開了幾分。
和風揚二人,立刻去了天兒的院子,才發現這孩子也一臉欣喜的看著自己的雙腿,那眼中是掩飾不掉的歡喜。
風揚喜歡的立刻彎腰,抱著天兒甩了起來:“天兒真棒!”
凌小小也喜笑顏開的親了親天兒,粉嘟嘟如同麵糰一般的小臉蛋:“天兒,以後咱再努力一把,就自己可以走了。”
天兒甜膩膩的嗓音響起,大聲的應著:“嗯!”那頭點得又快又重,猶如誓言一般,又喜的凌小小狠狠地從風揚手裡搶了小美男,用力的啃了起來,只啃得天兒哇哇叫:“母親,我……嘻嘻……”被凌小小親的,笑得喘不過起來。
而墨兒,和寶寶,貝貝見狀,也加入了歡歌慶祝的隊伍,圍著天兒,這個親一口,那個啃一口,到處一片喜樂,笑聲一直傳了出去,越發渲染在院子的上空。
風揚瞧著妻子和孩子們的笑臉,心裡那股子疲憊一掃而空:這才是家,這才是生活。
於是一向冷酷的風大侯爺,也一個飛身,以猛虎下山的姿態撲向了戰鬥圈,以銳不可當的勇猛,從凌小小手中搶回了天兒,自個兒也親了起來,那微微長出來的鬍渣刺得天兒又是一陣歡笑。
丫頭們瞧著眼前其樂融融的一家,那嘴角都抿了起來,掩唇偷笑。
風揚的情緒被孩子們鬧的很高,到最後墨兒乾脆提議,帶著天兒去院子玩玩,讓他試著自己逛兩步,天兒一聽,躍躍欲試:他已經許久沒有在自己的院子裡用腳走路了。
風揚見天兒眼底的意願,也不忍拒絕,問了伺候天兒的丫頭幾句,知道小走幾步不礙事,就抱著天兒,領著孩子們出去了,而凌小小卻藉口累了,留在了屋裡。
臨走時,夫妻二人對望一眼,凌小小微微點頭,風揚這才放心的離去。
等到孩子們都出去了,凌小小這才叫了天兒身邊的丫頭過來問話:“大少爺最近都在用藥嗎?是哪個大夫開的方子,這效果不錯,咱們應該好好謝謝人家!”
天兒的教養雖說掛在自己的名下,可是一直是老夫人親自過問的,所以凌小小才有這麼一問:她不記得自己何時給天兒請過大夫?
會有用藥這麼一問,那是剛剛在親吻天兒的時候,她從天兒的身上聞到了藥味,雖然極淡,但是她還是聞出來了。
那丫頭搖頭:“夫人,最近大少爺沒有用藥。”
“是嗎?”凌小小眉頭挑了挑,然後笑著對如夢說道:“看來大少爺能好起來,一定是這幾個丫頭伺候的好,這可不能不賞?”
如夢立時笑道:“夫人,您說的的對,這麼天大的喜事,不但這些丫頭要賞,就是我們這些人也該賞,好事見者有份嗎?”
凌小小佯怒的呵斥瞭如夢一聲:“真是個財奴!”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