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老巫婆話還沒有說完,凌小小就一巴掌摔在她的臉上,結結實實:“你說誰有娘養,沒娘教?”
羅老巫婆極惱,所以她伸出手來,想要還手,但是到底是年紀大了,哪裡是盛怒中的凌小小的對手,凌小小赤紅著眼,一掌一掌,掌掌都能聽得到極清脆的響聲:她可以容忍別人對她不敬,卻不能容忍別人對她母親不敬,雖然她穿越而來,並不曾見過本尊的母親,但是她卻能感受到本尊對母親的那份摯愛之情,這份情,她絕不容許任何人踐踏。
凌小小昨日去黃府那麼一鬧,已經是和羅府鬧開了,所以現在她打的那叫一個痛快!
她打出了自己所受的委屈,打出了自己心裡惱怒,就是今天,她要徹底的讓羅老巫婆知道……她,凌小小絕不是她能夠拿捏的住的。
羅老巫婆沒有想到,凌小小在今時還如此的猖狂,她死命的抓破凌小小的臉:“你真是個歹毒至此,下毒害我不成,現在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害我,我也顧不得什麼了,看來,我真的需要讓人去官府請官差走一趟,將你這個意圖毒殺婆母的蛇蠍婦人給我抓起來。”
羅老巫婆被凌小小的巴掌打得疼痛難忍:凌小小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還敢打她。
痛著時候,她是真的生氣了,不管怎麼說,凌小小都是羅家的媳婦,昨兒個在她的院子鬧了一通,今兒個,更是毫不掩飾的狠狠的摔著她的巴掌,眼裡是半點也沒有她這個婆母了,她不除了凌小小,日後哪裡還能有日子過。
凌小小等的就是這話:“老夫人,飯可以亂吃,但是這話卻不可亂說!尤其是你嘴裡的這話,還請老夫人想好了,毒殺婆母?老夫人可想清楚了,不要說我沒給過你機會。”
凌小小連甩了羅老巫婆幾個巴掌,有婆子反應過來,大叫:“來人呀,夫人打……”老夫人三字沒有機會喊出口去,凌小小反身拿起床頭花架上的一隻花瓶就砸了過去,若不是那婆子躲的及時,一定會砸爆她的頭。
她還有什麼可顧慮的,人家都已經下了這樣的黑手,她難道還要傻傻的顧念這什麼孝道?
婆母怎麼了?難道婆母害人就不用反抗,要乖乖的守著一個孝道做木頭人嗎?傻傻地直等到被害死之後,被人提起的時候,稱讚一聲孝婦嗎?人都死了,留下再好的名聲有什麼用?好名聲能讓人起死回生嗎?若是能,她今兒個就忍了。
想害死她,那麼就不要怪她手狠,凌小小其實是挺瞧不起羅老巫婆的,一心一意的想要做奸人,卻又沒有奸人的聰明才智,整天小動作不斷,惹的她心煩,三年來,她忍下了她不少的小手段,今兒個她實在懶得再忍下去了,她要讓羅老巫婆看看,什麼才叫做手段?什麼才叫做計謀?
她凌小小的手段和計謀都是讓你捱了打,遭了罪後,還要苦苦哀求對方放過你,還能讓世人認為錯的是你,不是我。
凌小小要讓羅老巫婆看清楚,她那些小兒科的動作,以後少在她面前現眼丟人!
凌小小直接用她行動回答了羅老巫婆:想用如此粗糙的計策算計我,我根本就沒將它放在眼裡。
羅老巫婆氣的牙齒咯吱咯吱的響,她一躍從床上跳了下來,那動作就一個快字,手指一指,還沒來得及喝上一聲,就被一件飛過來的瓷器險些砸中,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瓷器自然也是她極其喜歡的,所以才擺放在她的屋裡,是被凌小小奔著她的頭擲過來的。
凌小小抓到什麼就扔什麼,噼噼啪啪的一陣響聲,羅老巫婆房裡的不少擺設都毀於一旦。
羅老巫婆的臉色漲得如豬肚肺,又紅又紫,還被吹得圓滾滾地,她現在已經不止是生氣,而且還很肉疼:她這屋裡擺放的東西,每一件都是她心愛的物件,她也是出身大家,能被她看中的,哪裡會有什麼凡品,所以這些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