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稻宣笑得謙遜,半響後露出略顯苦惱的神情,“其實我有時候晚上睡不著的時候,也會在想,為什麼被淘汰的人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的隊友。我們五個人來到這座島上,每天都是同吃同住,突然有一天,他們都走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這種感覺真的讓我有點不適應。”
明讓面上浮現幾分漫不經心,大概是不怎麼想聽他的內心剖白,很快轉開話題道:“這次順位淘汰你排多少名?”
季稻宣停頓一秒,冷不丁地提及林椰的名字:“我排在林椰後面。”
林椰聞聲望向他,禮節性地朝他笑了笑,“是嗎?”
“是啊。”季稻宣也露出笑容,“我是第十名。”
林椰神色平靜地收回目光,沒有再搭話。
季稻宣轉頭又和邱弋聊上了,明讓坐在他們身側,偶爾會口吻散漫地接上一兩句。
江斂已經吃完,率先放下筷子,坐在沙發裡等他們。林椰則是專注垂眸,正在把餐盤裡的青椒挑出來。
一隻手驀地覆上他的大腿,指腹隔著褲子從他的腿上緩緩摸過。林椰沒有去搭理自己腿上傳來的細微的異樣感覺,彷彿無事發生般,專心致志地在挑青椒。
大約是沒有得到應有的關注度,那隻手從他腿上慢慢挪過,朝他的大腿內側伸了進去。
林椰夾青椒的動作頓了頓,仍是沒有低頭往自己腿上看,而是不動聲色地併攏了兩條腿,不給那隻手留任何可鑽的縫隙。
江斂勾了勾唇角。
察覺到他在笑,與邱弋講笑話的季稻宣偏過臉來,倒是沒像叫明讓和邱弋那樣親密,而是多了兩分規矩和禮貌:“你也覺得很好笑嗎?江哥。”
江斂輕描淡寫地嗯一聲。
然後在季稻宣和邱弋的笑聲裡,屈起指尖,沿著林椰的大腿內側一路刮蹭起來。
輕微卻密集的癢意從敏感的面板上大面積蔓延,林椰握著筷子的手指輕輕一抖,青椒從筷尖掉回了餐盤裡,林椰用空餘的左手去撥江斂的手指。
江斂反手把他的五根手指緊緊包握在掌心裡,手心內的溫度無聲地過渡到他的指尖,又沿著他的指尖渡送入他的心口。
林椰一時不察,在對方親密的動作裡放鬆了警惕。
江斂另一隻手分開他的雙月退,驟然從他的月退間擠了進去。
林椰面色隱約變得微妙起來,擔心對方的手會撞到自己褲衤當,轉頭欲言又止地看向江斂。
江斂沒有給他任何眼神。
季稻宣已經從笑話講到隊友幼年在鄉下摸魚的糗事,時不時地轉過臉來和江斂說話:“我長這麼大還沒去鄉下爬過樹摸過魚,江哥你摸過魚嗎?”
江斂思考兩秒,語氣簡潔地道:“摸過。”
對面的明讓聞言,狐疑地眯起眼睛來,卻也沒有直接揭穿他。
季稻宣果然露出興致勃勃的神情,“江哥,摸魚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江斂的手在林椰月退間上下摩挲,“魚不太聽話,它不會輕易讓你抓到。”
季稻宣看著他的眼神專注而認真。
“但是也很好抓。”江斂握住林椰左手的那隻手動了動,指腹從林椰的手指關節上揉過,他語氣中染上淡淡的笑意,“只要給它一點甜頭,吸走它的注意力,它就會放鬆警惕。”
林椰眉頭一動,越聽心中越覺得怪異。
季稻宣眼巴巴地問:“然後呢?”
“然後你就抓住了它。”江斂恢復到風輕雲淡的模樣,擠進去的那隻手停在林椰大腿內側的深處,捏住那裡的車欠肉輕而緩地揉了揉,“魚鱗很光滑,魚肉很細嫩,但是魚也會很敏感。”
“當你的手從魚的肚皮下滑過時,魚會控制不住地拍打尾巴。”江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