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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盼雪卻站了起來,禮貌的向他福身道:“慕容盼雪見過封神醫,這段日子君離多虧了你照應了。”
“嗯。”
聽她這麼說,封玉只是淡淡應了聲,自負傲慢得令人髮指。
慕容盼雪或許忍得了,但是她身後的丫鬟卻絕對是忍不了。
“大膽!你竟敢這麼跟朝陽郡主說話,是覺得自己的腦袋在脖子上呆膩歪了嗎?”
清音厲聲喝罵,菱角分明的五官能看出顯而易見的怒氣。
封玉卻看都沒看她一眼,淡淡道:“憑你?想讓我腦袋搬家,只怕你還沒那個本事!”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無形的巴掌,毫無餘地的打在清音的臉上。
“你!”
清音被他氣得夠嗆,想也不想,直接抽出腰間軟劍就刺了過去。
封玉今天沒帶青崢白朮,沒有人保護,戰鬥力瞬間降成五。
見她發難,他臉上不但沒有流露出半點恐懼,還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清音自小服侍在慕容盼雪身邊,雖不是萬人敬仰,但總歸是沒這麼被人甩過臉色。
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賞了下馬威,手上的力道就越發狠了。
只是劍還沒有來得及刺出去,便被人握住了手腕。
“姑娘消消氣,這娘娘腔從來都是這幅德行,你就放過他吧。”
樓之薇滿臉笑容,手下的力道卻讓清音動彈不得。
“你……”
“姑娘別跟他一般見識,和氣生財嘛。”
她看起來是在勸說,實際上卻沒有給清音半點選擇的餘地。
那樣霸道的腕力,早已讓她無法動彈。
封玉意味深長的看了樓之薇一眼,還是把隱匿在手中的銀針收了回去。
那一剎那,銀針上散發出一陣藍光,顯然是淬了毒。
“哼,算你命大。”
慕容盼雪見了,嚴厲道:“清音,還不謝謝樓大小姐救命之恩?”
“郡主?!”清音顯然是不明白。
樓之薇只是擺擺手,道:“郡主這是哪裡的話,之薇聽不懂。清音姑娘要是能原諒這娘娘腔,便夠了。”
慕容盼雪卻道:“清音跟了我十幾年,驕縱慣了,剛剛不小心冒犯了神醫,還請見諒。”
“客氣。”封玉懶洋洋的翻了個白眼。
慕容盼雪又端起一盞茶,恭敬道:“我在這裡替她賠個不是,請神醫大人不記小人過,莫要跟她計較。”
封玉看她一眼,也不推卻,直徑端起來就喝了。
清淺的茶香緩緩浸入肺腑,終於讓他的臉色好看了些。
“好茶。”
“隨手泡的,難登大雅之堂,神醫喜歡就好。”
樓之薇也坐回去,端起茶碗抿了一口。
茶香入腑,不由讓她挑了挑眉。
她自認是個粗人,高雅的愛好沒幾個,唯有品茶這一行稍微摸到了點門路。
雖然慕容盼雪自稱是隨手一泡,但這君山銀針香氣逼人,餘韻悠長,顯然很是費了一番心思。
如果這都叫登不上大雅之堂,那她真不知道還有什麼能登得上了。
正想要誇讚幾句,便看見慕容盼雪盈盈看著卓君離。
雖然極力掩飾,但眸中流露出來的情誼還是不言而喻。
樓某人恍然大悟。
噢,原來這裡面還有這樣的貓膩。
她忽然有些明白門口的侍衛在看到她的時候為何表情這麼奇怪。
只怕是不想讓她進來壞了這裡兩位的好事吧。
那真是太抬舉她了,她只是來找弱雞走個後門,他們……他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