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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這半個月你一直臥病在床,我來看看,身體可好些了?”
他避開她的問題,直接走到床邊坐下。
樓之薇很無語。
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發現他真的出了臉色一如既往的蒼白外,其他的都挺正常。
為什麼弱雞都能下床撲騰了,她卻還只能在床上躺著,難道她還不如弱雞?
不可能,這麼丟臉的事情她是不會承認的。
“你實話跟我說,究竟是誰要殺你?”
反正人都進來了,那她正好可以問一下困擾了她許久的這個問題。
卓君離卻道:“我若知道是誰要殺我,何須在此坐以待斃。”
“那這麼說,你連他們為什麼要殺你也不知道了?”
他淺笑著搖了搖頭。
在討論他的生死大事的時候,他竟然還能這麼淡定,彷彿要被殺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這貨不是心太大就是城府太深,以她這段時間對他的觀察判斷來看,他明顯是屬於後者。
分析出了他的心理動向之後,樓之薇非常認真的在胸前比個叉。
“你別過來!”
見她這樣,卓君離眼底閃過一抹笑意,臉上卻作出一副極度受傷的模樣。
“薇薇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要保護我,難道現在打算出爾反爾?”
“我之前說不讓你死是因為那時我是你的護衛,但是現在僱傭期已經過了,你要死要活都不關我的事。走的話出門左拐,順便幫我帶上門謝謝。”
她強撐著甩下一句無情的話,別過頭不去看他。
這貨實在太會裝可憐,她怕自己稍有不慎就會找了他的道。
美色固然重要,但是明哲保身才是關鍵,她可不想牽扯進一些奇怪的事情裡面,還是早早的劃清界限比較好。
他沒有再說話,彷彿空氣都沉靜下來。
樓之薇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悄無聲息的走了的時候,才聽到那人輕笑一聲。
她轉過頭去,莫名道:“幹嘛?”
卓君離沒有答話,只是伸手挽起她的發,冰涼的指尖緩緩滑過,讓人不由戰慄。
他為她挽了一個很簡單的髮髻,又從袖中摸出一物別在她頭上。
“火海中那驚鴻一瞥,我便知道只有它才襯得上你。”
她是他的藥
樓之薇莫名其妙的眨眨眼,將頭上的東西取下,發現是一隻頂級冰種墨翠飄花玉簪。
她不懂這些,可光是看著,也覺等……這玩意兒肯定很貴!
“你這是什麼意思?”
之前她已經自作多情過一次,這次可不想再自以為是。
撇開身體原因不談,她承認卓君離的各方面的條件都近乎完美,或者說完全符合她的標準,可是那些不明身份的殺手卻能瞬間讓他分分鐘被扣成負分。
她不想時時刻刻都把腦袋別在腰帶上過日子,太折騰了。
就在她天人作戰的時候,卓君離卻忽然彎下腰來,在她唇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這個可不許隨便亂送人。你今天且好好休息,我改日再來看你。”
說完,便直徑走了出去。
卓君離一路走出采薇閣,直到路經一處沒有人的偏僻角落時,才聽到傳來一個低沉蒼老的聲音。
“爺,您怎麼把娘娘給您的玉釵送人了?”
前面的人腳下一頓,和顏悅色的儒雅之氣盡數斂去,只剩下一片漠然。
“怎麼,本王做事,什麼時候需要經過你的同意?”
“爺息怒,但屬下斗膽,請您千萬別忘了我們接近她的初衷。若是動了真心,那我們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