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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真是永遠都帥不過三秒,她倒不介意替天行道修理一下這個混蛋,只是眼下還有正事要做。
面對越來越失控的情緒,將士們不敢還手,節節敗退。
樓之薇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根木棍,直徑帶著棍子衝進了混亂的中心。
那背影看起來,似乎有種摩拳擦掌的興奮。
混亂中,有人拿著武器衝過來。
張子冀急道:“當心!”
可是這話剛說完,樓之薇就一棍子給那人扇了出去。
風中掃出一陣悶響,乾脆利落。
一擊完畢,她又開始清掃其他的人。
百姓大多沒有什麼武功底子,只是聽了別人的煽動,一時興起才來湊了這個熱鬧。
可樓之薇又是個臉皮很厚的人,也不管什麼“不能傷害百姓”這樣鬼條例,對付那些暴民,下手沒有半點留情。
不消片刻,形勢已經逆轉。
有看清了的百姓怒道:“你!你究竟是誰?違背軍紀欺壓百姓,就不怕被罰嗎!”
樓之薇只是攤手,笑道:“可我也是百姓啊,跟你們是一樣。你憑什麼拿軍紀罰我?”
她笑得張狂,如果真要形容的話,那就是已經將欠揍演繹到了極致。
暴亂的百姓們氣得咬牙,卻不敢再動。
因為只要一動,那不長眼的木棍就會打斷他們的肋骨!
“你……”
“不過你竟還知道軍紀規定不能欺壓百姓?難道就仗著這點,想將護國的將士們暗殺於此?!”
她長棍一掃,正好指著他手中的匕首。
“我、我……他他、他們明明是敗軍之將,什麼護國將士!他們是災星!”他結巴道。
“可他們至少為西蒼守了十幾年的邊境!他們一次次浴血奮戰,保家衛國,你們卻只知道安定之時坐享其成,戰亂之時又毫不猶豫的對他們拔刀相向!你們還是人嗎!”
所有人一震。
“不,是他們害得我們飽受戰爭之苦,是他們毀了我們的安居樂業的家!”那人依舊在逞強。
樓之薇只是緩緩走到他面前,冰冷的眸子瞪著他。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們曾經的安居樂業也是他們拿命換來的,你們知道他們為這個國家付出了多少嗎?”
她氣勢磅礴,即使在人山人海的街道上也能嘹有餘音。
“現在北牧大軍進犯,正是該同仇敵愾的時候,可你們呢?若不是長了西蒼人的臉,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北牧派來的奸細!”
軟硬兼施,恩威並重。
話說到這個份上,不管是心裡的愧疚還是對“奸細”這個罪名的懼怕,都沒有人敢再動手。
“哼,果然是三寸不爛之舌。”
卓錦書站在不遠處,身後帶著些官兵,也不知道在這裡站了多久。
樓之薇一笑,道:“喲,你還真是會挑時間,來得不早不晚,剛剛好可以撿個‘鎮壓暴亂’的大功。”
物以類聚
卓錦書撇了撇嘴,並不與她反唇相譏。
倒是張子冀見了他,大為吃驚。
“殿……”
“叫我公子就行。”
出門在外,他的身份不能隨便暴露。
在他的示意下,官兵們三兩下就將參與暴亂的民眾壓下。
人們不清楚他究竟是何許人,只吃驚於官府的人也聽他號令。
樓之薇撇了撇嘴,收起了木棍。
只是還不等走上兩步,卓錦書就上來攔住了她。
“為什麼沒有回客棧,這兩天你都去了哪裡?”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容她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