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了姜家那臺接她的小轎前,江素塵都面若死灰。
自姜其珩來找她以後,這十來日她都是行屍走肉般過來的。
她曾想逃跑,但姜夫人好像早有預料,第二日就遣了幾個家僕盯著她,還派了兩個婆子來教導她。
那兩個婆子久經人事了,是專程來教她房事的。
婆子們讓她脫光衣服趴在地上,她不敢不從,只得羞恥地照做。還依言要抬高挺翹的臀部,露出自己那羞人的地方。
一根粗糲冰涼的手指便從粉嫩閉合的花縫裡塞了進去,乾澀的甬道被強行開啟,江素塵疼得腰一軟,痛呼了一聲,臀部便捱了打,然後她只得咬著唇抬高了腰。
手指才進了沒幾分,便觸到了一道柔軟的屏障,婆子“咦?”了一聲,又反覆探了一會,便抽出溼漉漉的手指擦了擦手。
那婆子對同伴說道:“聽說是大少爺養在外頭的,還以為破了身,結果還是個雛兒。”
婆子們便又給她看春宮圖,因而她不識字,婆子們還一字一句地教她該怎麼伺候少爺們。
縱使是鄉野姑娘,她也沒聽過比這更羞人的話了。她也從不知道這閨房裡的事有這麼多花樣。
婆子們念她是雛兒,便尋了些小巧的角先生來,讓她日夜用那羞人的地方含住。
“你那逼恁小,又緊得很,萬一夾痛了少爺們怎麼辦?”若是含不住,婆子們便會便拿軟鞭抽她光潔的屁股和後背,直抽得她雪白的背部上染滿了紅痕。
江素塵只得承受那尖銳的痛,將角先生插到自己的窄小緊緻的甬道里。
這日婆子們又不知從哪弄來一些膏藥,塗到了她的私處。
“這處有毛便是汙了少爺們的眼睛!這回我們便幫你除了,日後你要記著自己除掉!”
那膏藥剛塗上去便涼涼的,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沒過一會就變得炙熱,好像下半身都被火烤一般。她疼得抽噎,“婆婆們……婆婆們,太疼了……不要了行不行”她嗚嗚地哭著,淚水糊了一臉。
那婆子看她哭得可憐,也沒有抽她,只是說道:“你做少爺們的共妾,就是通房也不如,要記清自己的身份!”
她視線都被淚水模糊,只是被鞭子抽打出了身體記憶,即使再疼也順從地跪趴著抬臀。
江素塵想,自己就那麼一次忘了自己的身份,這不,果然吃苦頭了。這一生她都不敢記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第三日,她已經可以面不改色地赤身裸體跪在床上,露出自己無毛的花穴。
婆子們滿意地探進去兩指,只見粉嫩肥厚的兩片陰唇乖乖地接納了,裡面溼熱黏滑的肉壁順從地吮吸擠壓著,第三根手指也可以輕鬆地納入,再摳挖一會,那處就吞吐出春水來。
婆子們滿意地拍拍她挺翹的屁股,“下面的嘴倒是乖了,上面的嘴還得調教!”
說罷就要教她口交,她們將去了外皮的香蕉拿來,要江素塵好好吞吐。
她總是忍不住用牙齒蹭到,婆子們便又大發雷霆,用軟鞭抽她。還揚言不好好學就不給飯吃。
江素塵是知道餓肚子的苦痛,便只得收緊牙齒,將嘴攏成圓,討好地去舔舐吞吐,連婆子們把香蕉捅到她的喉嚨眼,她也不敢收嘴,只是默默地流著生理性淚水。
她練習了三天才學會口交,後來她能舔的香蕉表面都糊上一層晶亮的涎水而不留下一點牙印。
等婆子們抽出香蕉,誇她天資聰穎時,她還眼神渙散,嘴角還合不攏,只是淌著口水。
江素塵想著,她這輩子也不要吃香蕉了。
最後一日,那兩婆子還送了她一個比練習時大上好幾圈的角先生,“少爺們的陽根絕非常人之物,你被開苞後也該記著時常練習。不然很快就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