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是徹底保不住了,莊氏一族的滿門榮耀也要毀於一旦了。
「那就抄家流放吧。」皇帝看著蕭珩奏摺上的內容,又道,「先帝的空白聖旨是莊玉恆毀掉的,他也算立下大功,他且免去責罰吧。」
信陽公主道:「那孩子自從認識阿珩後就變得與從前不一樣了。」
「主要咱們兒子教得好,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宣平侯難得拽了一句文。
而信陽公主也難得沒去計較那句「咱們」。
皇帝就迷了,你倆誇起兒子來這麼不遺餘力的嗎?
「皇后很思念你,你一會兒去坤寧宮看看她。」皇帝對宣平侯道。
「是。」
從華清宮出來,信陽公主打算出宮。
宣平侯坐在輪椅上叫住她:「不去看看小七嗎?」
秦楚煜中了毒,雖是治癒了,但仍在後續的療養中。
一如就算蕭皇后不喜信陽公主,但也還是很疼愛她兒子蕭珩,信陽公主也十分疼愛秦楚煜。
信陽公主想了想,和宣平侯一起去總比自己一個人去強,至少不必與蕭皇后乾瞪眼。
二人帶著玉瑾以及一名推輪椅的太監去了坤寧宮。
蕭皇后見到哥哥腿竟然坐著輪椅,以為他殘了,一個沒忍住哭出了聲來。
信陽公主想到了莊太后,同樣是入宮為後,莊錦瑟已不再是莊錦瑟,蕭淑玉卻永遠都可以是出嫁前的那個少女。
這就是有人撐腰有人保護的樣子嗎?
蕭皇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鼻涕眼淚一大把,任性而又率性。
宣平侯坐在輪椅上,嫌棄得直往後仰:「蕭淑玉,你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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