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出來,蕭珩去了隔壁宣平侯的屋子。
宣平侯雖不用重新打石膏,但依舊得坐輪椅。
他早已知悉了顧琰的情況,他雖不懂什麼手術室,卻也明白若是連顧嬌都束手無策,那麼天底下唯一能治癒顧琰的希望在燕國。
「你想都別想,不知道,沒有,有也不給。」
不等蕭珩說明來意,宣平侯直接一連三拒絕。
蕭珩蹙眉看著他:「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
宣平侯靠在椅背上,淡淡看著他,眉梢一挑:「當年生下你的燕國女奴究竟是誰?有沒有留下什麼信物?有的話能不能給你?」
蕭珩感受到了來自靈魂的暴擊。
不愧是親爹。
「怎麼?想去燕國啊?」宣平侯狀似漫不經心的樣子,「知不知道燕國有人想殺你?」
蕭珩當然知道。
但這不是他退縮的理由。
他說道:「只有燕國才有嬌嬌需要的東西,有了那些東西,才能治癒顧琰。」
原來那丫頭是能治,只是缺少必要的物品。
「你這媳婦兒本事挺大。」宣平侯與有榮焉地說。
「當年……」蕭珩似乎不知如何稱呼她,斟酌了一下,問道,「那個人當真什麼也沒留下?」
「沒有,她為了斬斷和你的聯絡連根頭髮絲都清理得乾乾淨淨。」宣平侯說罷,意識到這話可能有歧義,又道,「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她是怕拖累你。」
不是不想要你。
蕭珩沉默。
他沒懷疑那個女人對他的感情,否則也不會寧可殺了蕭慶也得把解藥留給他了。
他有時也會好奇,那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連個新生嬰孩也下得去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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