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她與他未說完的話,因為張嬤嬤的到來而被打斷了。
自己是不是該問問她?
打仗都不曾這般糾結過。
顧長卿聽著她的呼吸,知道她還沒睡著,猶豫一下開了口:「你方才是不是有話問我?」
「嗯?」
袁寶琳匪夷所思地扭過頭,朝地鋪的方向望了一眼:「哦,我剛剛要和你說什麼來著?張嬤嬤一打岔,我忘了。」
「睡吧。」顧長卿說。
「你也早些睡。」袁寶琳說。
「好。」顧長卿應了一聲,再度閉上眼。
之後,屋子又一次陷入沉寂。
四月的夜晚沒有蟬鳴蛙叫,也沒有冷風呼嘯,整座府邸猶如陷入了沉睡一般,靜得幾乎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
當然,以顧長卿的耳力,還能聽見袁寶琳的呼吸。
他的心口越來越熱,從一開始的悶熱漸漸變成渾身的燥熱。
他不是沒喝過酒,喝多與喝醉都不是這個樣子,何況他酒量極好,今晚雖被灌了幾輪卻都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不該出現這種感覺才是。
難道……是因為與女人同處一室?
他的定力幾時這麼差了?
作為侯府世子,顧老夫人可沒少為這位嫡孫操碎心,顧長卿十五歲時,顧老夫人便往他房裡塞人了。
老侯爺擔心他年紀輕輕貪戀此事壞了身子骨,又把那些丫鬟攆走了。
可在軍營多年,葷段子沒少聽,去徵戰時女人也沒少見,也不曾如此啊。
又或者,是今晚的酒有問題?
不對,大家都喝了,他還喝了祖母派人送來的醒酒湯——
醒、酒、湯!
顧長卿拳頭一握,終於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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