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猜到我是差點凍成了小冰雕!或者差點死於小疫疫!
這怎麼猜到嘛?
要不是親身經歷過,顧嬌自己都猜不到。
顧嬌見他仍是一臉不信,索性攤開雙臂往椅背上一靠,使出殺手鐧:「要不你來檢查吧!」
蕭珩:「……」
蕭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他自自己的椅子上站起身來,朝她覆身而下。
他一手撐著椅子的扶手,高大的身軀虛虛地壓著她,另一手輕扣住她柔軟的腰肢,帶了一絲男人的危險說:「確定要我檢查嗎,嬌嬌?」
那一聲嬌嬌,叫得顧嬌的耳朵都酥掉了。
她愣愣地看著他近在遲尺的俊臉,感受著他炙熱的氣息,他掌心的溫度隔著衣料傳到她的腰肢上,她原本有些冰冷的腰肢彷彿頃刻之間著了火。
他並沒有很大的力,然而就是這種霸道又剋制的感覺,著實令人招架不住。
顧嬌眨巴了一下眸子,忽然伸出手來,摟住了他充滿男性力量的腰肢。
他呼吸一滯:「嬌嬌……」
顧嬌輕聲道:「嬌嬌想要。」
「要什麼?」他沙啞著嗓子問道。
顧嬌抱緊他的腰肢,借著手臂的力道將身子輕輕地帶起,她與他的呼吸幾乎貼在了一起。
蕭珩輕扣住她細腰的大掌忽然收緊,他抱住了她柔軟的身子,他手臂託著她脊背,掌心扣住她後腦勺,不讓她去承受一分力道。
「嬌嬌想要什麼?」
「怎麼不說話?」
「害羞了嗎?」
蕭珩沒等來顧嬌的回答,他輕輕抬起頭來一看,就見顧嬌已經靠在他臂膀與掌心睡著了。
蕭珩:「……」
顧嬌確實累壞了,翻越雪山有多難自不必提,出了山脈後她又日夜兼程馬不停蹄地趕路,每到一處驛站她都會更換一匹最強壯的駿馬,但馬兒可以換,騎馬的人不能換。
她已經連續多日不曾好好合眼。
蕭珩緩緩地將她抱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到床鋪上。
其實她精疲力盡成這樣,怎樣都不會被驚醒了,蕭珩卻依舊動作輕柔。
蕭珩為她褪去鞋履與外衣,摘下她的髮帶,拉過棉被給她蓋上。
他掖好每一處被角,將她的小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隨後他目光動容地看著她,俯下身來,溫柔地親了親她額頭。
……
天矇矇亮時,小淨空像往常那樣醒來,壞姐夫不在,這沒什麼可奇怪的,原本壞姐夫就比他起得早。
今天是除夕了。
可惜嬌嬌沒有回來,他好沒精打採的,新衣裳都懶得穿了。
他慢吞吞地穿了一套舊衣裳,耷拉著小腦袋往外走。
他習慣性地先去顧嬌的屋子轉悠一圈,之後再去洗漱。
他像個毫無靈魂的小木偶,遲鈍地進了屋,在床邊轉了轉,轉身,出去。
他在後院拿起馬尾做的小牙刷,刷著刷著,慢半拍的腦子突然就有畫面了。
床上有人!
嬌嬌!
「呀呀呀!」
小淨空連小杯杯和小牙刷都不要了,嗖的轉過身,噠噠噠地朝顧嬌的東屋跑去!
而此時東屋的門口,姚氏與顧琰、顧小順也過來了。
姚氏與顧小順醒得早並不奇怪,可一貫愛睡懶床的顧琰也起了就不得不令人驚奇了。
大概是龍鳳胎的感應,顧琰其實半夜就醒了,然後他就來到顧嬌的身邊躺下。
聞著姐姐的氣息,拉著姐姐的手,他才終於感覺自己被砍掉帶走的那一半又回到他身上了。
「嬌——」
小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