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做那還是大人給我的匕首嗎?」豐石心裡堵,然而也沒辦法。
為了撬一個小破箱子,竟然把大人送他的匕首弄斷了,想想真是氣人!
豐石最終還是沒選擇將刀刃熔掉,他拿著斷裂的匕首往回走。
越想這件事越生氣,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關押顧嬌的地方。
那是宅子裡堆放雜物的院子,誠如醫官所言,確實沒什麼人過來。
然而距離雜物院正門五十步的地方便有大批士兵在操練。
所言嚴格來說,雜物院的防守是很嚴密的。
豐石心裡有氣,不免就想拿那個昭國計程車兵撒撒氣。
他來到顧嬌的屋前,發覺守門計程車兵不見了,他眉頭一皺。
他記得臨走時門是開著的,這會兒也關了。
諸多古怪令他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他毫不客氣地推門進了屋,警惕地往裡掃了一眼。
只見醫官正站在床前,彎身給那個昭國計程車兵包紮手腕上的傷口,醫官聽到了身後的動靜,也吹到了從門外灌進來的冷風,回頭對豐石道:「豐副將,勞煩您把門兒帶上,患者本就凍壞了,不能再吹風了,會好不起來的。」
「他真的還能好?」豐石儘管嘴上讓醫官吊著這個少年的命,心裡卻不以為意,畢竟他常年在邊塞,見過太多凍傷的人,凍到這個程度基本上活不了幾天了。
醫官清了清嗓子,不甚愉悅地說道:「豐副將是在質疑我的醫術嗎?」
豐石一時啞口無言,雖說的確是在質疑,可講出來總是會讓人難為情的。
他輕咳一聲,看了看那個少年的手腕,道:「你怎麼把他的繩子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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