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一般人是沒資格坐上去的。
御醫給莊太后請脈,那都是跪在地上請。
莊貴妃自然不知道,顧嬌可是連莊太后的鳳床都睡過的,橫著睡、趴著睡、流口水睡……各種睡。
顧嬌把完脈,將莊太后的手輕輕地放回去。
「都說了哀家沒事吧?」莊太后哼道,又不是真把她喊來仁壽宮當大夫的。
顧嬌道:「不許再偷吃糖。」
莊太后一噎:「哀、哀家幾時偷吃了!是不是秦坤那個狗東西——」
話說到一半,意識到莊貴妃還在這裡,她話鋒一轉,幽冷地說道:「哀家才不吃糖,小孩子才吃的東西!」
「哦。那看來這個不用給了。」顧嬌把從兜兜裡掏出來的蜜餞默默地放了回去。
莊太后:不、許、放、回、去!
莊貴妃:「……」
其實莊太后的架子還是端得很足的,這一點,不論在回宮前還是回宮後,是姑婆還是莊太后,都沒有太大改變。
甚至她對顧嬌說話也說不上語氣很好。
但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看向那人時,眼底會有光。
莊貴妃上一次見姑母如此喜歡一個人,還是寧安公主在宮裡的時候。
寧安公主雖不是姑母的親生女兒,卻勝似親生骨肉,姑母幾乎對她傾盡了全部寵愛。
可惜寧安公主為了一個男人,不顧莊太后勸阻,遠嫁到了塞北苦寒之地。
姑母曾對她說,你敢從這扇門走出去,本宮便與你恩斷情絕!
姑母權傾朝野,能執掌乾坤,玩弄天下於鼓掌,卻獨獨掌控不了一個女兒的親事。
因為太在意,所以有了軟肋。
當寧安公主以死相逼,姑母還是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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