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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腫了!
一看自己幹了壞事,米可也暗叫不好,火速拉上窗簾,並且跳起來將門反鎖。這個花架子雖然好看,不過看起來脾氣不太好……
哎?她幹嘛叫她花架子?
米可撓了撓腦袋,坐到座位上又掏出一根甘蔗來。
海風拂面,天邊殘陽漸隱與徐徐升起的夜色中。
奧斐爾捂著紅腫的腦袋,心情不是很好,他咬了咬牙,踱步走進船艙,四處尋找著亞歷山大。
“船長,我們快到尼羅島了。”
奧斐爾淡淡應了聲,又扯住船員的衣領問:“亞歷山大呢?”
“我也不知道,剛看副船長在哭……”
哭?
奧斐爾一尋思,立馬知道亞歷山大去哪了。
奧斐爾轉身上了瞭望臺,果然看到胖胖的副船長正縮在角落裡啜泣著,他一邊哭一邊吃著圓滾滾的小饅頭,鼻涕和眼淚混合流入嘴裡,看起來好不狼狽。
亞歷山大有個毛病,那就是難過時會跑到高處。
奧斐爾上前踹了踹亞歷山大的小腿肚子,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幹嘛呢你?”
亞歷山大抹了把眼淚,背過身子繼續哭。
奧斐爾不耐的皺了皺眉,冷聲呵斥著:“我說你是不是不聽我的話了啊?怎麼還不把那小熊崽子弄走?”
“往哪兒弄啊!”亞歷山大哽咽著說,“這大海上呢,要弄也得上岸吧,我說你也一百多歲人了,能不能別這麼幼稚啊!”
幼……幼稚?
奧斐爾磨了磨牙,心裡氣得慌,衝亞歷山大吼了句:“老子這年齡在塞諾星剛成年沒多久!你起來,哭個屁!”
“怎麼還不讓人哭了?!船長了不起啊!信不信老子下船!”亞歷山大費力將嘴裡的小饅頭嚥下去,別說,這小饅頭還真好吃,比滾滾小時候做的還好吃。想起滾滾小時候,亞歷山大眼淚再次湧出。
“這才過了十三年,怎麼就……”
他說不出話來了,心裡酸澀,唯有流淚才能宣洩那被壓抑在胸口的難受。
等他說完,周圍陷入了死寂。
奧斐爾喉結動了動,沙啞的聲音融入到殘陽和海浪聲中:“忘了你了?”
亞歷山大深吸一口氣,將最後的包子吃完,起身繞開奧斐爾下了瞭望臺。
奧斐爾趴在欄杆上看著他,說:“把她弄走,別讓她出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