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胡說!”王林怒極,惡狠狠地瞪著春雨,“這首詞明明是春晴的,我知道她的才華,搖光什麼樣我還不知道麼,草包一個。”因為憤怒他沒太聽清春雨的話,沒注意“請人”而字,以為是池糖想搶奪春晴的詞。
“你給我住口。”王澤氣憤太過,居然嗆到,連連一陣咳嗽,“逆子,你給我滾!滾!”
“憑什麼?”王林和父親對視,“今天我一定要為春晴討還一個公道,不能讓你們欺負了她。”
“什麼公道?”池糖終於開口,目光冰冷,“兄長的意思是說我是小人,剽竊了春晴的詩詞?你問問春晴,這詞到底是不是她所作。”
王林沒想到王搖光到現在還死鴨子嘴硬,心中愈發恨了,以往他只覺得這個小妹長得太醜給王家丟人,不願意理她,沒想到她人品還有問題,真是不堪!
這樣小人不堪的妹妹要來何用,王家不應該有這樣的女兒,今天她敢明目張膽地算計春晴,將她的作品奪走,那麼明日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
可憐的小春晴,在王搖光身邊,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不行,他一定要保護她,想到這,王林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激情,澎湃不已。他勇敢地站在春晴身邊,將她扶起來,安撫地握著她的手:“別怕,我會保護你。”
說完,他冷冷地注視池糖,全身散發著不可逼視的凜然氣勢:“不用問,我相信春晴,而且我也有證據,早在十幾日之前,春晴就將這首詞告訴我,我親手謄寫下來,不僅這一首,還有靜夜思、憫農,我都謄寫過。我見識過她的才華,深知她的為人,這首詞一定是她所創。”
“哦?”池糖撣了撣裙襬上不存在的灰塵,慢條斯理道:“這麼說,兄長是胸有成竹嘍。”
“哼!”王林一扭頭,彷彿多看池糖一眼都覺得侮辱,“我要你給春晴道歉。”
池糖安撫地看了王澤一眼,輕聲道:“父親放心,女兒有數,哥哥他只是被人迷惑了。”
“為父信你。”王澤的話讓池糖心裡一暖,原主有這樣一個愛她寵她的父親,真是幸運。
安撫好王澤,池糖目光轉向王林:“事情未明,現在說道歉是不是為時過早?而且兄長也沒有問過春晴,興許是你誤會了也說不定。”
池糖話音一落,王林就惡狠狠地瞪著她:“住口,你休想威脅春晴,有我在,誰也別想動春晴一根手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幾次提及讓春晴自己否認的原因,你不就是想威脅她麼。”
說到這,他轉向春晴:“別怕,有我在,她不敢拿你怎麼樣,你不用說,我相信你。”
二人並肩而立,王林一米七的身高只比一米六八的春晴高一點點,他頭往春晴這邊歪,而春晴脖子往他那邊歪,兩人的頭拱著,像一個“人”字形,頭頂著頭好似鬥牛,池糖差點沒笑出聲。
她強憋著。
好一會將才笑意壓下,池糖開口:“來人,將書冊呈上。”
很快春雪就呈上一本書冊,池糖拿給王澤:“父親您看,這是女兒收集到的一本詩集,是幾位隱士所做,剛剛您聽到的水調歌頭就在上面,是一位叫蘇軾號東坡的先生所作。還有憫農、草、錦瑟等。”
王林見池糖拿了本書過去,以為她要糊弄父親,忍不住大吼:“王搖光你在幹什麼,你又在耍什麼陰謀詭計,我剛才都說了,憫農、草是春晴所做。”
他在一邊大吼大叫,卻沒注意到旁邊的春晴在聽到蘇軾二字時,已經方寸大亂。怎麼可能,這裡不是架空麼,怎麼還會有蘇軾,不可能,不可能。
因為剛才旋轉太急摔了一跤,腳可能崴了,春晴腳腕疼得厲害,再加上心虛,就忍不住搖搖欲墜。
她在心裡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古代又沒有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