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公。”林臻執拗地強調,表情瞬間生動,不見之前的半點冷酷淡漠,完完全全是四年前的那個大男孩。
心無雜念地心悅著池糖。
因為之前池糖經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林臻擔心她沒有從恐懼中走出來,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觀察她的神色,深怕錯過一點異常。
觀察了一會,見池糖根本不在意之前的事,才悄悄鬆了口氣。
二人四年不見,又有半年多沒打電話,林臻心裡的思念若是轉化成潮水,都能淹沒雷峰塔了。這幾年中,他幾乎是無時無刻不再想念著池糖。
無論多忙,無論多艱難的困境,心裡只要想到池糖,他就瞬間充滿力量。他的老婆還在等他回去呢,他一定要回去,早點回去,不能讓老婆被人搶走。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老婆,想不想我?我可想死你了,每天做夢都在想。”他握著池糖的指尖,放在嘴邊輕輕啄吻。
少女手指潔白細膩如削得整齊的蔥根,跟他的麥色大手形成鮮明的對比,軟軟的,小小的。林臻一握住就不想放手了,感受著掌心的滑膩,一顆心都是滿滿的。
池糖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句:“做夢都在想?做什麼夢?”
林臻耳根一紅,不過他現在長進了,只是耳根紅了紅,紅暈沒有漫上臉頰,表情看著還算鎮定。不過作為心靈之窗的眼睛,可就掩藏不住情緒了,水汪汪寫滿了羞赧,彷彿欲語還休,昭示著他不能言說的夢境。
做什麼夢?
當然是帶顏色的夢啦!
池糖實在是壞,林臻作為一個已經23歲的小青年,還保持著童男身,青年男子火氣旺,不做點夢,一定會憋死的。
不過,林臻的最大限度也就是做幾個夢了,連左右手都沒有用過。
他自覺自己從身到心都屬於池糖,所以連自己也不碰,要全部都給老婆。
小青年忍著巨大的羞澀,強作鎮定,假裝淡定的口氣:“就是想你的夢,夢見你在對我笑。”
“在夢裡,我穿什麼樣子的衣服?”池糖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