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來葵水?”
“如何?”這次有點表情了,雖然只是挑了下眉。
池糖斟酌著語氣:“就是……就是還不能為王爺孕育子嗣。”
“無妨。”他顯見是煩了,低頭繼續吃肉。
池糖忍著身上的啃咬,焦急想借口:“我胸小。”
“剛剛好。”某處被咬了一口。
怎麼辦,怎麼辦,到底要怎麼辦?
現在褲子已經失守,她已經感受到他蓬勃的兇器貼在腿邊。
不要啊!
情急之下,池糖嘰哩哇啦,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王爺,夫君,我還沒來葵水,嗚嗚,阿孃說,女子未長成就行房,於身體有礙。”
壓在她身上的人一怔,然後猛地拿被子將她裹住,將人緊緊卷在懷中,“別哭了,睡吧。”
咦?
池糖還在愣神,根本不明白他為何突然鳴金收兵,難道是不行……對了,她剛才說過什麼來著?唔,想不起來。
池糖本來就是從睡夢中驚醒,她覺還大,又受這一番驚嚇,身心俱疲憊。因此見攝政王放過她,也沒心情探究緣由,便將眼睛閉上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