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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點了,施正清這才驅車趕來接走戒吃。
再有兩天戒吃就要進組去拍別人超英電影裡的客串鏡頭,這一塊是附加的彩蛋部分,雖然只有幾分鐘,但其實要拍的鏡頭可不少,戒吃自己也要拍個兩三天才行。
施正清當然是支援戒吃的。
他當年會選擇戒吃來打出這個打星的牌子,不單單是因為戒吃打得好,也不僅僅是因為他要找個打星,而是因為他在看到戒吃打架的 有一個錯覺
吃了飯, 兩個人無所事事地往回走,因為天氣不錯,路也不遠, 再加上戒吃的確是個高手, 施正清也就沒有選擇開車,跟著戒吃一路慢慢地往回走去。`
阿美利卡的夜晚並不算是有多安全, 事實上,施正清這種身份, 在哪兒都不算得上非常安全,也就是因為身邊有戒吃,他才能一路走得平順放心而已。現在忽然消失的女鬼阿姨讓他本來就心裡有點擔憂, 再加上他親生母親的身份看起來神神叨叨的,所以這一晚上的夜風也只是讓他稍微清醒了一分罷了。
戒吃本來也是不用跟他遭這份罪的。
說起來也是他非要把戒吃留下,這才引出了這麼多破事兒。一開始,戒吃就只是個武術很好的小和尚而已,可現在
施正清一抬手, 把胳膊搭在了戒吃的肩膀上。
說起來也是奇怪,戒吃剛出現的時候個子還挺矮的, 誰知道這才一年,一下子就竄高了不少。
當然施正清並不知道戒吃本就是古人,一千多年前的人就算是再吃什麼好的, 也還是沒有現在的東西好, 只一點純天然能還算比較高階而已。
而到了這邊,戒吃天天雞鴨魚肉蛋的不缺, 牛奶羊奶的不短,能不長高?就算是都成年了還能二次發育呢,何況他本來就是未成年, 現在才剛滿十八週歲沒多久。
倆人一路走了剛不到二十分鐘,這還沒等跨進比弗利的富人區呢,就聽到一聲木倉響。
施正清一驚。
戒吃已經知道這木倉是什麼東西了,瞬間也瞪大了眼睛,抬手就把施正清護在身後。
這麼個小和尚,平日裡瞧著可愛乖巧又漂亮,誰知道還有兩幅面孔呢。
木倉聲傳來的方向空無一人。
雖然在阿美利卡這邊又是黑澀會又是唐人街的,他們也是見了不少人,再加上施正清親生母親的特殊身份以及死的離奇,他們本來也是早就習慣了這些神魔鬼道的破事兒,可是現在這忽然一下子彷彿恐怖片的情況,也還是能把人嚇一跳的。
只是這個嚇一跳,於戒吃來看,這種也就只是個障眼法而已。
障眼法實則是一種幻術,說白了並非真實,其實人若是要隱藏身形,怎麼也能把自己藏好不被發現,而這個時代的人早就脫去了這種需要隱匿的野蠻,只留下了關於這些所謂法術的故事,卻不知道實際上這些幻術從一開始就不是虛假的,反而它們才是真實世界中不能更真實的一種東西了。
戒吃冷笑一下,隨手撿起一塊石子兒,也不管那木倉聲傳來的方向,反而一扭身,手腕輕輕一抖,就奔著相反的方向打了過去
啪嗒一聲,緊接著就聽到有人哎喲一聲,倒在了地上,發出了很重的咕咚響動。
施正清看得都有點兒懵。
他沒想到的是,這雖然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卻還算是一個比較安靜祥和治安不錯的富人區街道結果,就出現這種當街要殺他的事兒?
更有意思的是,戒吃之前是又能通靈又能打人的,現在竟然不僅是通靈打人這種事,甚至還直接鬧出了這麼個能聲東擊西的點子把對方打了出來,還是挺有意思的了。
手腕翻轉,戒吃也沒有太過分的動作,只是打出一串手印,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