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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對你有信心了,我只是看不慣外面那些人而已。”陳讓嘆了口氣,“尤其是楓葉那群人,自從上回你把他們得罪了,現在他們到處唱衰你。”
“簡直是一群敗類。”
賀硯輕輕拍著他肩膀:“何必把他們放在心上,那不是讓自己為難嗎?”
“我最近心情很好,別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打攪我的心情。”賀硯笑著揚了揚手指,陳讓注意到他手指上閃著銀光的戒指,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你就不能注意點影響?你和你家那位秀恩愛都快秀到天上去了。”
他們這些結過婚的也就罷了,工作室裡那可是有一群排排坐的單身狗,這麼道德淪喪,不止讓人心裡難受,還影響工作積極性。
“我記得你也不是愛秀的性子啊!”陳讓嘆了口氣,“你都被江淮帶壞了。”
“那是因為我發現,我自己可以不在乎這些東西,但是有個人在乎,我還是更願意讓他開心。”
相比較《空想》,《不忘》就要成熟多了,雖然兩張專輯基本上都由賀硯包辦了詞曲,但由於前一張專輯是賀硯在那七年間寫的,風格還有一點青澀感,而到了這張《不忘》,他對音樂的理解有比以前更進一步,和其他老師學習、探討的經歷也讓他的創作更加完善,因此可以說,《不忘》的質量比《空想》更勝一籌。
6月,城市的氣溫逐漸身高,空氣裡的炎熱因子讓許多人連出門的興致都沒有,但在再三衡量之下,賀硯的專輯還是這時候發行了。
比起一年前的緊張憂慮,賀硯現在的心情堪稱平靜。
大概是前一張專輯已經很好的證明了他的實力,他不需要把多餘的負面情緒施加在《不忘》上,只要盡全力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就行。
聽天由命。
從某種程度上說,賀硯覺得自己此刻之所以能這麼平靜,還是和江淮有關。
就像他現在已經能夠毫不介意的在人前顯露戒指,賀硯已經不在意專輯的成功能夠給他帶來多少榮耀,他只覺得,現在的幸福於他而言已經足夠。
他追求音樂就像他追求愛情,只要能夠讓他覺得快樂,那麼其他的一切就都不重要。
賀硯的態度雖然很平淡,但整個江淮工作室對於開這張專輯還是給予了百分之百的重視與厚望。從5月份開始,工作室就開始透過各種渠道宣傳他的新專輯,微博、嗨狗音樂、海心影片……除了這幾家平臺以外,今年還有不少平臺主動請纓參與到了《不忘》的宣傳中去,主要是去年《空想》的銷量創造了紀錄,作為銷售平臺的嗨狗音樂從中獲利頗豐,在音樂市場艱難生存的今天,嗨狗音樂的利潤無疑讓人眼熱,也因此在今年,不需要工作室主動上門拉宣傳,這些平臺就早早聯絡了王奕惟,減輕工作室的宣傳負擔,也希望在唱片的熱銷中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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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真是想錢想瘋了,以為賀硯這張專輯還能賣個好價錢?”楓葉大樓高層,林晚如端著紅酒杯,嘴角上揚成一個嘲弄的角度,“去年他也就是運氣好罷了,今年這麼大架勢,不怕把老底都翻了。”
“就是,姜回工作室也就那麼大門面,流動資金還不知道夠不夠應付這張專輯的宣傳,你們聽說了嗎,江淮居然考慮退出娛樂圈了,要是他真退了,他那個工作室還算個屁呀!”說話的儼然是胡添,他四周圍圍著幾個楓葉的新人,一口一個胡老師把他臉上的皺紋都叫平了。
要是賀硯在現場,一定會感慨胡添的本事,明明在“天生歌神”節目裡他的老臉都快丟盡了,居然還能出現在楓葉大樓裡,當然,那時候賀硯大概都不會太在意胡添了,因為這並不算大的屋子裡,居然聚集了好幾個和他並不對付的人,有林晚如,有蘇映雪,還有胡添,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