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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後有異常,昨晚還落了水,這與姚汐的證詞完全一致,難道真的是楚芊芊一手策劃的陰謀嗎?為了揭發姚汐,楚芊芊拿四皇子做了墊腳石嗎?
張和冷冷一哼,指著楚芊芊的鼻子道:“大膽刁民!為了一己私慾,竟拿四皇子的性命開玩笑!你有沒有想過,姚汐醫術不精,萬一沒走完那套針法,將四皇子徹底害死了怎麼辦?你又有沒有想過,萬一姚汐力氣太大,直接將四皇子摔死了怎麼辦?你要揭發誰,你多的是法子!卻偏偏曲線救國地設計了這麼一出!恐怕,除了揭發姚汐之外,你還想揚名天下、還想讓陛下與整個皇室欠你一份人情吧!”
這不是……將陛下與皇室玩弄於股掌之間了麼?
嘭!
屏風後,傳來一聲清脆的巨響,好像是陛下憤怒地摔碎了茶杯。
眾官員齊齊縮了縮脖子,唯恐自己被遷怒,連呼吸都一併屏住了。隨後,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那個被民間稱呼為楚神醫的女子,眼神裡或是多了一絲不屑,或是多了一絲憐憫。
楚芊芊只在聽到巨響時,本能地顫了顫長睫,之後,又如水般淡漠了。
姚汐勾唇一笑,故作鎮定也沒用,出了這個衙門,你就再也回不去了!王府大門,你更是別想進了!我得不到的東西,憑什麼也不會讓給你!
大理寺卿蹙了蹙眉:“那平安符所在何處?”
歐陽瑾指了指姚汐:“我還給她了。”
姚汐從寬袖中取出,遞給了一旁的衙役,並道:“大人可以請個大夫看看。”
大理寺卿不懂醫術,倒是譚嬤嬤久在宮中與各種勢力周旋,略懂一二,開啟看了看,眸光一沉:“的確是些腌臢東西!”
大理寺卿叫衙役收好證物,看向歐陽瑾,頗有些警惕地道:“就是它讓你神思錯亂、行為失常的?”
歐陽瑾眼眸一瞪:“神思錯亂、行為失常?大人怎麼這樣問?”
大理寺卿狐疑地道:“你……你不是戴了它之後,跟姚汐一樣經常做噩夢,經常看到不乾淨的東西,還經常做些自己都控制不住的事嗎?”
歐陽瑾搖頭:“沒有啊,我怎麼會那樣?我好好兒的呢!”
姚汐的面色一緊!
大理寺卿趕忙追問:“誒?你……你……你好好兒的?你不是說戴了它就有些異常了嗎?還說昨晚落了水!”
官員們也是一頭霧水,看向了歐陽瑾。
歐陽瑾抿了抿唇,低頭,微紅著臉道:“我昨晚落水是自己不小心跌下去的,我說的異狀……哎呀,那個……”
一副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
眾人看看她,又看看姚汐,二人的證詞在先前出奇的一致,可到了關鍵時刻,卻陡然鬧出差別,這是怎麼回事兒呢?
要知道,歐陽瑾之所以能來,是姚汐要求傳召她來的。
若非姚汐確定歐陽瑾會是對她有利的證人,怎麼會懇請傳歐陽瑾上堂作證呢?
可既然她確定,歐陽瑾又為何講出了於她完全不利的證詞呢?
是她們之前有過合作,歐陽瑾忽而背叛,還是二人在溝通的過程中出現了資訊與認知的偏差呢?
疑惑不解的眸光最終落在了姚汐的臉上。
姚汐的面色一陣發白,好半晌,才眉頭一皺,咬牙道:“歐陽瑾,你親口告訴我,說你戴了平安符之後不舒服,還跟我大吵了一架,怪我給了什麼髒東西給你,你難道都忘了嗎?要不是你跟我吵起來,我也不會知道是那個平安符有問題!”
歐陽瑾“哦”了一聲,含了一絲羞澀與一分倔強地說道:“我戴上平安符之後,是不大一樣了,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啦!你是不是誤會我啦?”
“你……”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