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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兩個男人瞧他一副恨不得立馬把那小姑娘吃掉的表情,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
“要不進去,陪那傻子玩玩?”其中一人問。
另一個道:“大哥都還沒碰,咱們……不妥吧?”
那人小聲道:“又不破她身子,摸幾下怎麼了?反正等大哥玩膩了,她還是咱們的!”
沒想到哇沒想到,一場雪,還能給下出個絕色美人來!
楚芊芊彷彿沒察覺到他們不懷好意的注視,丟了筆,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三人不約而同地攔住她,將她逼回了房裡。
楚芊芊淡漠地掃了他們一眼,道:“你們兄弟中毒了還是受傷了?”
三人嚇了一跳,不是傻子啊?
楚芊芊沒再理他們,徑自跨過門檻,去往了黑袍男子的廂房。
黑袍男子正在給老五換藥,聽見陌生的腳步聲,當下拔劍站了起來,當看見來的是個姿容豔麗的小姑娘時,微微愣在了原地。
楚芊芊略施了一禮,行至床邊,在黑袍男子詫異的目光下,握住了那人的手腕:“發炎了。”
黑袍男子狐疑地虛了虛眼:“你是……大夫?”不是傻子?老二怎麼說穿白衣的小姑娘是個傻子啊?
楚芊芊彎了彎唇角:“傻子都說別人是傻子。”
解開傷者纏在胸膛的紗布,說,“已經化膿了,拿刀和酒來,酒,越烈越好。”
黑袍男子警惕地皺起了眉頭,殺戮太多的人一聽到刀,想的全都是不好的東西。這少女看似柔弱,但眼神非常倔強,萬一她自覺落入絕境,與他們來個魚死網破怎麼辦?
“他撐不過今晚。”楚芊芊也不在意他給不給刀子,邁步,轉身離開。
黑袍男子一把拉住她胳膊,冷峻的眉頭一擰:“好,你給他治,治不好,我要你的命。”
說著,拔出藏在短靴中的匕首,又從行囊裡取出一罈最烈的酒,“給。”
楚芊芊先用烈酒把刀刃擦拭了一遍,爾後用散發著酒香的刀,割開傷口,再以乾淨棉球清理了膿液,最後,將腐爛的肉毫不留情地割了下來。
黑袍男子殺人無數,看著她手起刀落、割肉如泥的樣子,還是忍不住一陣一陣發麻。
“你不怕?”他忍不住,問了一句。
楚芊芊神色無波道:“怕就可以不治了嗎?”
“怕就可以不去了嗎?我們家,幾時有你這麼膽小的孩子?”
腦海裡突然閃過這麼一幕,黑袍男子的眸光暗淡了下來,如果當初他沒說這句話,他們家的悲劇是不是就能避免?
一個恍惚間,楚芊芊已經給傷者包好了紗布,並吩咐道:“今晚注意觀察,要是有高熱的現象,隨時叫我。”
黑袍男子點了點頭。
楚芊芊離開後,另外三人笑眯眯地擠了進來。
壯漢訕訕地笑道:“那小姑娘還懂醫術啊?呵呵……”
冷峻的眸光掃過三人青一陣白一陣的臉,黑袍男子沉聲道:“五弟的命在她手中,你們都給我放尊重些!要是讓我知道誰再動她一根汗毛,我就砍了誰的手!”
三人齊齊打了寒顫,大哥的手段,從結拜那天開始,他們就深深地領教了!
還是壯漢膽子大,又多問了一句:“要是五弟好了呢?”
黑袍男子的眸光慢慢變得深幽:“好了,她就是你們的了。”
☆、53
這之後,大家都很規矩,甚至,十分熱心地幫楚芊芊劈了柴、擔了水。
日暮時分,楚芊芊去廚房做了飯。
她手藝好,燒什麼都特別香。
當她端著一盤豆豉鯽魚、一鍋板栗燒雞、一碗紅